她不知他为何突然这样，但却如同幼小的动物天性便知道躲避捕猎夹一般，她敏锐地察觉出这一番固执和坚韧就如同要捕猎她的天网一般，不由地往后瑟缩，只觉一阵心惊肉跳，不觉低声喃语：“你……说🆠👁这些……是疯了么？”
他抬起头来，炙热的眼神中透着绝望：“对，朕早就疯了——朕在第一回看到你的时候就已🃁🔶🅇经疯了！”
“你以为选秀那日在偏殿，朕认错了人，是不是？你以为那一日，朕才第一回见到你，是不是？你以为你进宫不过是个巧合，是不是？你以为你从来没有见过朕，你早已经记不清朕了，对不对？是啊，那时候你是南朝皇帝的掌上明珠，朕却不过是西梁皇帝那一☯群不受宠爱的儿子中最不起眼的那一个，你不记得朕，没关系，朕记得你，一直一直记得你，记得那么清楚，记得那么牢——那时候，你的一颦一笑，你的愁眉，你的舞姿，你握在手里的小弓，你头上戴过的那一枝蔷薇，你醉酒的样子，朕都用一把刀一笔一划地刻在心🆋里面。”
他慢慢地摩梭她还留着指印的脸颊，一字一句地往下说，目光缠绵温柔，可他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叫她胆战心惊，“有一回你去围猎，那时候你骑了一匹通身雪白的💤📸马儿，手挽金弓，朝着旁人璀然一笑，你笑得可真好看吶，朕从不曾见过有人笑得那么美，朕那时候就想，若是你愿意朝着朕这🐠样一笑，便是你要朕的命，朕也给你了。”
他顿了一顿，深深吸了一口气，再慢慢地往下说，“朕那时候便知道，从今往后，这世间所有女子加起来都不如🆟🐱你一个手指头，从今往后，这世间再无一个女子能叫朕动心分毫。🁊”🖌👊
他低下头去，将她再用力揽入怀中，头靠在她的肩头，声音渐渐地低落：“你可知道，朕见🃁🔶🅇过你同那人并肩游赏花灯，也见过你们挽手泛舟湖上，见过你同他柔情蜜意，你同他海誓山盟——”
他不再往下说，只管死💄🏑🙗死地搂着她，地上的鹊尾形香炉中焚着糖结迦南香，如兰似檀，叫她恍惚觉得着一切仿佛是在梦中，只要有人轻唤一声，她便能从这一场恶梦中惊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