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句尸语
“还没到厘州之前，你，是什么样的人？”
罗衍听着常栀安的话，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他偏过头去看常栀安，少年的♸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面，他这么看过去，根本见不到他的眼睛，只看得见他毛茸茸的脑袋。
“还没到厘州之前？”他重复了🚺😙🁳一遍常栀安的问题，手上握着的蝴蝶突然掉了下去，罗衍低头看那只草蝴蝶，这才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刚刚似乎是愣神了。
他为⚁🎘👗自己难得的愣神笑了，笑过之后他抬手拍了拍常栀安的脑😱🅈袋：“起来吧，去看看你的蛇。”
常栀安答应了一声，从草地上站起来去找刚刚被🈗自🙺己放在地上的蛇。
罗衍怀里的佘小蛇躲在蛇佩里头小声地开口说话：“罗🈬🁗衍，栀安他怎么会突♸然问你这个？”
罗衍漫不经心地重新在边上抽了两根🎊🏙🚤长茅草：“他不是说了吗，🏶🞤🖇想和我多说说话。”
“可是他之前从来都不问你的身份。”
“🛠🝴不问不代表不想问，人的好奇心不是你给的吗？难道你不清楚吗？”🛡🏴
“我……”佘小蛇沉默了片刻，🚺😙🁳最后开口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和他说？”
“为什么要和他说🞥？”罗衍反问道，“那些事情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他也没有知道的必🐱🃨要。”
佘小蛇的语气严肃了不少：“罗衍，你只是完全把他🎓当作一个工具吗？”
罗衍理所当然地道：“🙊🈭🁢他本来就是奚竹留给我看人间🎓的眼睛。”
佘小⚁🎘👗蛇叹了一口气：“罗衍，我发现从🚘📪🝫始至终，你根本🈬🁗就不明白奚竹。”
罗衍没🅠🇾有再理🞣🕻会佘小蛇，他🏺🟌🛱低着头继续编蝴蝶。
常栀安找了半天才找☔⚱到那条小蛇，待抓到她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出来了很远。
小蛇缠在他的🞣🕻手臂上面，慢吞吞地开口：“你是谁？🎓”
她🛠🝴的声音脆生生的，一听就是豆蔻年华小姑娘独有的稚气，常栀安之前很少接触小姑娘，现在听见这样的声气一下子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你是胡瑞🁅🃖🗲的妹妹？”他局促不安地看着手臂上的小蛇，“我😱🅈……我是你哥哥的朋🎮🔙🁀友，我叫常栀安。”
“胡瑞？”小蛇歪了歪脑袋，思🚺😙🁳考🏫🜿了半天，“是我的哥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