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们小声议论着离开。
柳织书抿了抿唇,笑了笑心想,这确实是萧珩的作风。
宴乐鸣鸣。
过了半柱香。
殿内的欢笑嘈杂一阵一阵。
服装齐整的宫人们举着木托鱼贯出入着。
柳织书站得腿也有些酸了,借着枯树阴影,蹲下来给自己放松了会。
虽说传她进宫的人是说侯爷叫的,但柳织书觉得,应是太后要见自己。
柳织书只见过太后一次,那还是两三年前。
太后年轻貌美,三十余岁,端华出姿。
萧珩有几分像她,但柳织书觉得侯爷可能更多的是肖父,虽然她也只见过太后一面而已。但太后的美是种端和的柔态艳丽的美,也可能是同性格相关,萧珩更多的,是种锋芒毕露的好看,昳丽,耀眼,像是把出鞘的宝剑,一经出鞘,世间就容不下第二把的光芒。
柳织书轻捶会腿,正要站起来。
忽然听见前面传来轻而稳的脚步声,一抬头,一身杏黄色缎袍的男子款款朝自己走过来。
灯盏柔和的光打在男子面上。
一种令人如沐春风府和煦。
柳织书眸底闪过微讶,太子?
玉阑宫。
雪色交织着夜色。
殿外的太医都被遣送回去了。
唯独剩着还在苦思冥想着侯爷心病的小太医和被皇上派来宣叫侯爷去宴会的小太监。
小太医愁眉苦脸,想不通侯爷的心病同他人不同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