萋萋好久没有去医院看大哥了,这天医院打电话来说大哥情况不太好,萋萋想了想把蓠蓠带过去了。蓠蓠不怎么想去的,但能感觉到姐姐的无助,到了医院看着记忆中的白风尘这么静静的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了管子,脸上苍白一片毫无血色,旁边的医生正紧张的讨论着什么。
“医生,我大哥怎么样?”
“情况不是很乐观,七年时间太长了已经是极限了。”
萋萋坐在地上,握着白风尘的手,手冷冰冰的,没什么温度。蓠蓠知道现在什么安慰的话都没有用,只能默默的陪在姐姐身边,曾几何时,自己也这么害怕失去亲人。
酒酒接到医院通知的时候闯了好几个红灯开车到医院,当看到仪器上显示一条直线的时候眼前白了一片,身上直冒冷汗,医生看到后连忙扶住酒酒。
“白小姐,节哀!”
酒酒缓缓睁开眼睛忽然揪着医生的衣服,“给我救他!给我救他!”
医生被吓到了,旁边的护士见状立马拉开酒酒,但她们忽视了一个几近疯狂的人的力量,最后打了镇定剂酒酒才安静下来。祁眉来到医院的时候酒酒正安静的躺着,看自己女儿的头发乱糟糟的去捋了捋,能想象到酒酒有多么痛心。镇定剂的效果很快就过去了,酒酒醒来后一句话都不说只是一个劲的流泪。
“酒酒,七年了,你放下吧!”
酒酒嘴张了张,“外面什么情况了?”
“白萋萋过来处理了。”
“知道了。”
丧礼一切简化处理,白风尘走了,也许对他来说是一种解脱,蓠蓠没有去,她知道自己帮不上什么忙,还是等事情结束后再看看姐姐。自那之后酒酒一直待在家,有时候会突然大笑,有时候又默默流泪,祁眉担心酒酒心里出现了问题,提议带她去看看心里医生。
“妈,我没事,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好,你能想明白就行,那我们出去走走,不要老是闷在家里。”
“好!”
过了一段风平浪静的日子,终于萋萋的婚礼快到了,蓠蓠想去买点礼物,收拾东西的时候手机震动了下,这个时候是谁,蓠蓠嘀咕着,打开锁屏一看:七点半,星巴克。
是酒酒,她又想干什么。
蓠蓠还是回过去:什么事?
酒酒:来了就知道了。
蓠蓠:你不说我就不来,我还有事,我不觉得我们之前还有什么可以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