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的夏侯锦山最终还是负气离去。
一连数日都未曾给过宋元什么好脸色。
两人虽还是会一同去用晚膳,只是夏侯锦山最近总是挑三拣四,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宋元又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的性子。
原还能够耐下心来温言软语的伺候着这夏侯狗贼。
如今却也明白再如先前那般也很难取得这夏侯锦山的信任。
一来二去的也就恢复了本性。
日子又回归了本来的面目。
夏侯锦山这几日除了用晚膳外也很少过来涟漪阁。
他出征在即,也很是繁忙。
宋元如今也同样忙碌了起来。
既然在夏侯锦山这里做卧底的打算胎死腹中,她便去思虑了旁的路数。
如今白日里要么在涟漪阁中做详细的方略,要么便穿了男装出了门去。
逛逛商行,看看如今他们给大齐准备的货物。
日子一旦忙碌了起来,倒也不觉得慌乱。
不过宋元这次倒是未曾和夏侯锦山闹得太僵,每日也让人送了羹汤去他的书房。
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示好。
只是未曾再亲自去送。
宋元听程云节说起过,夏侯锦山看到下人送去的羹汤的时候总是脸色一沉。
似乎像是突然被激起了怒气一般。
看得下人们也是战战兢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