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仔的话,令在场,包含白柏弘在内的所有人,此处指的是修真界联军派往日月潭破坏大阵的这群修者,全都感到十分奇妙,不……应该说是奇怪,因为白柏弘虽然只有分神实力,但他已是分神中的最强者之一,若他破不了魔族在此的禁制阵法,为何一名nV孩模样的分神能够办到!?
而忠仔的那些理由,诸如太元诀或是极火炽灵镜,虽然都是在修真界赫赫有名的法诀或是法器,至於六灭鼎,叶子不知道,但白洛山六灭鼎曾经在修真界大杀四方,是一件令所有人想起都会心寒的超级法器,只是时间太过久远,几乎被众人所遗忘了,也正因白洛山的没落,六灭鼎的声量在修真界也相对沉寂了下去,但这并不影响此鼎的真实威力,只是所有人都没有真正将这些放在心上,有的只有是对叶子的质疑与不信任。
然而在听到了忠仔的这番话,法觉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低声说了一句,「灵天符!?」
这句话显然是对忠仔的最後一段话的回应,不过同样地,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因此而有什麽不同的反应,除了白柏弘之外,因为他是在场所有人当中修为最高,见识当然也是最广之人,「灵天符」的威名,他当然听说过。
忠仔笑了笑说,「没错!就是大师您所给的灵天符,号称修真界三大符咒之一的灵天符,此符能够在破除结界时发挥出两大功能,第一就是聚灵,将附近空间的灵气聚集到极火炽灵镜与六灭鼎上头,令这两件超级法器能够发挥出更大的威力,虽然人间界并没有灵气存在,但我们这些人身上有啊!第二就是破法,别忘了结界本身就是一种法阵,而破法就是破除法阵或是法术的意思,灵天符正好能在这种时候发挥出关键X的作用。」
听到忠仔如此说,阿玄开心地上前搭着他的肩头说道,「没想到啊!平常看你一副憨厚耿直的样子,居然能这麽细心地注意到那麽多事情!」
不过阿玄并未注意到忠仔说话时,眼神中所透露出的一丝怪异。
极火炽灵镜与六灭鼎的威名白柏弘当然也曾听说,但要令他相信单单依靠这两件超级法器就能破掉结界,那是不可能的,因为毕竟他身上的法器虽然不及这两件超级法器,但威能也并不弱,仍旧是无法对那个结界造成丝毫损伤,不过再加上灵天符这种在修真界可说已经消失许久,却是声名震天的符咒就不一定了,或许真的能够就此破除结界也说不定,於是白柏弘开始认真考虑让叶子尝试一下。
就在这时,方金哲貌似是想到什麽,眉头紧皱,却是半天没有开口,而他奇怪的模样并没有引起周围任何人的注意。
「好吧!那就让叶道友试一下吧!老夫也没想到叶道友居然会有如此强大的实力,说不定真的能够一举破除结界也说不定,如此一来魔族就无法打破空间障壁,我们只要集合修真界的所有力量,一定能够铲除残留的魔族余孽,为世间再争取到千万年的时间,老夫也会与叶道友一起下去,虽然先前我没能打破结界,但我与叶道友是在场所有人当中修为最高之人,一起出手将会更有把握!」
白柏弘下定决心让叶子试试,即便是失败了也耗费不了多长的时间,在叶子的实力与强力法器及符咒之下,如此的风险值得一试。
於是白柏弘与叶子两人双双进入到那一大一小当中的大潭,分神修为所散发出来的灵光将潭水b离身旁至少有一尺以上,所以身上完全不会被潭水所沾Sh。
呼x1就更不用说了,到了此种修为境界,虽然仍然需要呼x1,但每口气都能持续很长的时间,虽然此前叶子完全没有留意,但随着修为增加,最重要的是白柏弘的告知,她这才知晓分神修为者x1了口气之後居然能够憋住几日甚至是十余日的时间,这才令其开始感到修行的不可思议之处,居然能够让人T产生如此的变化。
叶子猜想,那些自古留传下来的神话与神仙打架的事迹,或许大多都是来自修真界的大修士,不知因何缘故起了冲突而在人间打上一架,并被当时的人类目击,这才流传下来的。
当叶子与白柏弘两人进入潭中才没过多久,方金哲像是突然惊醒了一般大叫起来,「不好!赶紧叫他们回来!」
被方金哲这麽一叫,所有人全都愣了一下,当中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法觉,他以难以置信的眼神望着方金哲问道,「难道下面有什麽问题吗?」
「叶子就是那个问题,你们忘了元放曾经说过的话了吗?叶子是魔族计画中的最後一步棋,而七座破碎虚空大阵又只有此处没有魔族防守,又那麽洽好只设了一个结界,再想想叶子的经历还有其身上的法器,再加上太元诀,哪个不是在元放的安排下一步一步达到目前境地的!」方金哲说话间透露着不安与紧张。
听到这番话,叶以念暴起怒斥道,「你说什麽!?既然有这种事你先前为什麽不说,现在白长老跟着她一起下去了,不知道会发生什麽危险!我现在怀疑你也是魔族的同伙,来人!将他们全都抓起来!」
法觉见势不妙,赶紧站出来圆场,「叶道友,你先别急,最近实在是发生太多事了,方道友这才没在第一时间发现其中的问题,你想想,他若真是魔族的同伙,那他现在只需要保持沉默,让叶子与白长老继续犯险,没必要在此时横生枝节,你说是吗?」
然而叶以念仍旧是不依不饶地说道,「你也是与他一起传送过来的,你们这些人全都有嫌疑,现在说这些没用,最好都给我乖乖束手就擒,否则别怪我下手狠辣!」
就在此时,老刘与忠仔两人跳了出来,然而先开口的竟然是老刘这名後进之人,而其所说之言,实令人觉得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