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男人的操弄中沉沦,她在欲望中感受着幸福,在幸福中渴望着高潮,渴望男人的粗壮肉棒的鞭挞与蹂躏,
他们在性事上无比的契合!
女人的娇喘中渐渐带上哭腔,那种细微的呻吟,在肉体的碰撞声与抽插的水声中格外的凸出。车内亮起了灯光,淡黄的光线照在女人光滑洁白的肌肤上,男人的脸颊贴向她的脸颊,两人像是连体婴儿一般,胶着在一起。
他以一种痴迷般的激情闯入花穴深处,狭窄的缝隙挤压着男人的肉棒,它通往着另外一个更外幽深神秘的地带。
男人的肉棒在这片土地上生了根,深扎入穴肉的深处,最终在这片肥沃的土壤上播下了白色的种子。
他们在这场情爱中忽略了时间的消逝,以一种原始的动物般的举动成就了这一时刻的永恒。
……
三天后,虞卿穿着男人亲手选的雾蓝色礼服,男人给她拉后背的拉链时,突然询问她有没有把身份证带身上。虞卿微微愣神,抬眼见就从镜子中看见了男人的领带与她的礼服是同一个颜色的。
“没有,身份证在包里了。”她微微偏头,抬头看着他:“要带吗?”
“今天要带在身上,等会儿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办。”
虞卿点点头,将身份证翻出交给了男人,说道:“我身上没有口袋装。”
“可以。”言知深笑着接过她手中的小卡片。
因而,当男人带着她来到婚姻登记处时,她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言知深拉着她下了车,她呆愣愣地看着民政局下面几个红艳艳的大字“婚姻登记”,她扯了扯男人的衣袖,弧度十分微小:“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男人有些无奈,揉了把小姑娘的脑袋,说道:“本来想年后先和你订婚,等你大学毕业后再结婚的,可是我等不及了,我等不了4年那么久。”
“所以,现在选择权在你手上,就是不知道卿卿愿不愿意?”
在南方的一月间,刺骨的寒意刮在人的身上,虞卿却只感觉手上出了一层薄汗,她想把手抽离出来,却发现男人将她的手牢牢地我在手心中。
“如果我不答应你要怎么办?”
言知深蹙起双眉,却又很快舒展,他的声音响在冷风中,经过明澈的空气传入她的耳中:“那我还有四年可以让你改变,四年后……”
他顿了顿,又接着说道:“我觉得我有能力在这四年内让你改变主意。”
他说的斩钉截铁,没有丝毫怀疑,就像他此时握住她的手,从未有半分松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