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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3章战岛

    白袍人点了点头,看着众人也露出疑惑的表情,说道“什么样的实力,将会分什么颜色的徽章戒指,戴上去滴血激活后,则取不下来,要想取下来,要么把手指剁了,要了人死了才可以取下。而如果没事的话,一年府战结束后,你可以去神城解除,也可以来这里解除,下一个。”

    夜轻寒在众人依次前去领取戒指后,看了一会,便明白了徽章的规则,也明白昨晚夜平长老为什么会说自己可以隐藏实力了。白色晶柱只能测试出战气的等级,根据战气的等级分不同颜色的徽章。普通的士兵只能领取白色戒指,精英境武者则是红色戒指,统领境是橙色戒指,将军境界是黄色,元帅境是绿色,诸侯境是青色。

    而每一境界按照实力的不同,颜色也深浅不同。比如将军境一重是淡黄色戒指,二重是浅黄色戒指,三重则是深黄色戒指。

    夜轻寒表面实力是将军境一重,所以领取徽章的时候,肯定是淡黄色戒指,但是他的综合实力肯定能拿到深绿色戒指。所以夜平说他能隐藏实力,可以越阶杀人。

    当然了,五大家族其实都是隐藏了实力。风紫表面的实力是将军境三重,但是他配合他的御剑术,战力估计能带到元帅境。花草更不用说,将军境三重的实力,他潜行后,元帅境界一重的武者可以随便刺杀。而想必妖神府河蛮神府也有少数人肯定能隐藏实力,所以当看戒指表面的情况,绝对不能推算了出一个武者的真正实力。

    程序进行的很快,两个时辰之后,众人都领取了徽章戒指。夜轻寒不出意外领到了一枚浅黄色的戒指。而另夜轻寒诧异的是,月倾城居然有将军境三重的实力,领取了一枚深黄色戒指。只是不知她配合月家的精神术,能击杀什么层次的武者。

    大概夜轻寒饶有兴趣的盯着月倾城手中的戒指时,被月倾城感觉到了,她眼眸里闪过一丝狡黠,然后凑了过来轻声说道“呵呵,普通元帅境二重的武者,我可以灭杀,当然灵魂极强的对付不了,夜轻寒,你可不要小看女人哦!我可不是花瓶。”

    “靠!”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这双灵动的眼眸,夜轻寒心里一震。心里暗道,看来五大家族的子弟都不能小看,这样一个水一般的女人,竟然如此恐怖……同时闻着身边淡淡传来的清香,心神一阵摇动,涌出一股莫名的意味。

    龙城夜家庄园。

    夜轻寒在一个侧厅里次召集了东方刀五人。对于这五人的追随,他并没有反感,一是这五人一路上表现得都很不错,而是他们的父亲当年都是跟着自己的父亲一同陨落的,在这么说都是自己家欠他们的,现在他们表现得一心又跟他混,他也不怎么好意思冷落他们。

    “少主!”

    五人外外面都是称呼他为少爷,而没人的时候则是称呼少主,对于这个称呼,夜轻寒不怎么感冒,但是又拗不过他们,只好接受了。

    “明日就要进入了府战岛了,我无法给与你们什么,而且我进府战的目的想必你们也知道,这次府战危险的程度你们也知道,如果现在你们退出的话,我不会怪你们,而且我也会让夜家给你们一个好的安置。”夜轻寒真诚的说道,毕竟这次进去肯定会死人的,五人还那么年轻,犯不着为了一个他们父辈的承诺而跟着他去送死。

    五人对视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坚定,东方刀站了出来说道“当年没有主上,我们的家族早就毁了,家族族谱上造就明确誓言,世代奉夜刀主子以及他的后人为主终生守候!”

    夜轻寒沉吟一会,无奈的点了点头从怀中拿出无本册子递了过去,说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多说什么,这是我问夜家拿的五本王阶的秘技,也很适合你们修炼,你们这次府战之行,主要以修炼为主,我把你们编入死神小队。以后不需要贴身保护我,毕竟有夜十三和夜十七在我身边,我的安有保障,而你们和死神小队一起,安保障也更大一些。”

    “是!”五人面露惭愧之色,的确以他们的年纪,他们将军境三重的修为,在战神府也算是天才一类。只是和夜轻寒这样的变态来说,他们就什么都不是了,跟着夜轻寒还不知道谁保护谁哪?纷纷接过写着他们名字的秘技,心里暗道夜轻寒还算对他们不错,毕竟王阶秘技在夜家也数量不多,五人暗自盘算以后要加倍努力修炼,不然实力跟不上夜轻寒的脚步,那么他们这滴血五卫也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五人拜别后,夜轻寒则从一旁拿出一个木箱子。其实五人的王阶秘技和这个木箱子都是家族传过来,夜平长老刚刚特意送过来的。给五人的秘技都是王阶的,看来夜家给自己的这个木箱子里面的宝物肯定不会差很多。

    箱子没有锁,只有一个简单的开关,轻轻拉开,箱子内有三件东西。一把青色匕,一套黑色的软甲,以及一个册子。

    夜轻寒眼睛微眯了一下,估计这几样东西肯定不凡,毕竟五大家族之一的夜家第一次出手,肯定不会寒碜。伸手拿起匕,青色匕长约一尺,很重,比自己原先用的匕最少要重一倍以上,不过这点重量对于将军境一重的他无足轻重。在空中划刺几下,感觉很顺手,满意的把原先的匕从靴子上取出,然后把这把匕插了进去。

    黑色软甲很轻,也很软,不知是用什么材质编制而成。夜轻寒沉吟了一下,拿起原先用过的匕轻轻的在上面一划,额!竟然没有丝毫痕迹。于是他加重了力度,用了三分力气,重重的划下,却也只是留下一条淡淡的白痕,用手一抚则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