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根生不是傻子,既要顾全面子,拿到钱。而且,他还不想冒风险,于是思前想后,他又找了村里几个跟他玩得好的,大家伙儿一块儿去。
他们这前脚一走,后脚我就开始慌张了起来。咋整?我要追上去么?不过,仔细想一想,有狐仙子他们在,麦花儿应该是安全的才对。
如此想着,我们接着干活儿。
二秃子在一旁,小声问我,麦花儿到底去哪儿了?
我瞅着他,翻了个白眼儿,问二秃子打听这些干啥啊?
二秃子干笑着说,这不是村里都在传,你把她做掉了嘛。
“屁!他们嚼舌根子的话,你也相信……?好了,别罗嗦了,赶紧的干活儿吧。”
说完,甩开了膀子,我们继续的开始掘土。
挖着挖着,突然最前面的人停下了手中的活儿。抬起头,朝着远处看去,他一停下来,其他人也给感染了。
大家纷纷他起头来,看向了远处。有个人慢吞吞的,朝着我们这边过来了。
南坪村地处偏僻,很少有外人进来。突然有这么一个人,大家都挺好奇,纷纷询问这是谁家的亲戚?
我看到那人都皱眉。好端端的,他怎么也来了?
二秃子问我认识这人不?
我说不认识,他也是个神经病。
那人到了地方,四周的转了一圈,从在场的所有人眼前扫了过去。我赶紧转过头去,一个劲儿的念叨着,“别看我,千万别看我。装作不认识,装作不认识……”
结果,这鳖孙别人哪儿都不去,直接走到了我跟前。一把扣住了我的手腕,一使劲儿,疼得我龇牙咧嘴的直叫唤。
二秃子瞪大了眼,叫骂了起来,“王八羔子的,你想干啥?”
那粗犷的家伙,根本无视了他。只是冲着我,喊叫着,“他在哪儿?”
我疼得是龇牙咧嘴的,一个劲儿的就叫,“你……你到底在说啥啊?我……不知道。”
这人很奇怪,也不知道扣到了我手腕哪个穴位。一直压着,我就感觉四肢发软,全身无力,连还手都做不到。
他依然威胁着说,你知道我说的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