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刀子那都是小事了,看着红灿灿的鲜血,就这么放出去。那感觉,真是“巴适”惨了!
弄完之后,我感觉虚脱了,看四周的场景,都是两个影儿。
山爬子大叔喂他女儿喝了血,然后又赶紧扔给我一根人参,让我干嚼着吃了,生血补气。等下他再去打猎,搞点肝脏之类的……
我嚼着人参,说不用了,我要下山去。
山爬子大叔眼中闪过了一丝失望,问我要走了么?
我点了点头。
他叹息一声,然后还是带着我,一块儿下了山。
接着,也不和我说啥了,落寞的就回去了。
我下了西头山,干啥呢?
直接去拽二秃子和肖老五还有几个玩得好的朋友,拉着他们去镇上,大家一起查血。有没有毛病啊?血型大家是不是一样的。
最后,还真是找到几个。接着我是求爹告娘的,让他们输血给我。
山爬子不是说,非要逮着一个人的血用,不要他们的么?得!老子自己拿自己充当“过滤器”,他们有啥问题,我先中招。等到血液在我身体里面循环之后,还是我的血,再给那妹子用得了。
我特么又不是猪!救人可以,咱也得要自个儿的命啊。
那些小伙伴还不愿意呢。他们可是从来没献过血的人,觉得血是一个人的精气,不愿意。
没招儿,我特娘的就用钱砸吧,给我整一次,老子给五百块。
五个人撑过五天,“咔咔”干了两千五。
天天镇上跑,跑完还要请他们吃炒猪肝。
输了血,我又连夜跑回去。
刚刚到门口呢,就听到屋子里面,一个妹子痛苦的呻吟。山爬子大叔,急得直哭,说自己没有用,要实在不行,就去抓个人算了。
结果妹子不让,说不能做那缺德事儿。
关键时刻,我赶紧推开了门,说用我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