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星点点的星空，乌烟瘴气了几百年，总算是恢复了些许宁静。
看着星空，几人都一副享受的躺在了睡椅之上。
夜风拂来，无比惬意。
诺薇微微睁开眼睛，侧身看向了妖月：“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妖月看向星空，眼中有几丝哀伤，问道：“你指的是什么？”
妖月知其意，却又装作不知其意。
诺薇则是心有失落，原本想问的问题，想了想，还是忍住，换了一个问题：“我知道你不喜欢麻烦，可是这一次你为何没有执意离开，而是留了下来。”
妖月又闭上了眼睛：“这个世道的人心太过于复杂，而我只想体会一下到底是有多复杂而已。”
“是吗？”
“是的呢！”
酒红灯绿，风景依旧是风景，可是却不是当年景，一切都变了，变得陌生了，变得恍然了。
突然，妖月猛地睁开眼睛，双手捂住了头，那么一瞬间，他似乎又看到了一条路口，满地的碎片，鲜血淋漓。
地上还躺着两个人，周围围了一圈密密麻麻的人，指指点点。
他不解，但脑海中却如同翻云覆雨一样，疼得他冷汗直冒，双手都在发抖。
诺薇发现了情况，赶忙起身来到妖月身前，眼里满是担忧。
妖月阻止了她：“别过来，千万不能靠近我，快离开，快离开这里。”听得出，他沙哑的声音中都是带着痛苦的，显然痛苦至极。
在看他那痛苦的表情，又怎么会像是没事的呢，诺薇压根就不听妖月的话，直接来到他身前，不由分说，就将他抱住了。
这一刻，仿佛时间都定格了，时光不动，所有的东西都静止了。
“是不是很痛苦，痛苦的话，你就叫出来吧！”抱住妖月的一瞬间，诺薇顿时感觉到了无尽的冰冷，整个人仿佛都要被冻住了似的。
妖月有些错愕，一时间整个人似乎都不觉得痛了，而是呆滞了。
是的，他很痛，但比起这种温柔乡来说，这点痛似乎都不值一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