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清提醒大家晚上可能有状况后,秦军选手们产生了一些分歧。
“他们白天刚吃了败仗,不可能那么快再打过来吧?我不相信,谁能有那么大的胆子?”
“邵流有啊!”娄清的新任迷弟于庚立刻反驳,“去年军校联赛的时候,红军都把蓝军团灭了,只剩下一个邵流,谁也没想到他敢一个人跑到红军大本营拔旗吧?”
大家各持己见,一时相持不下。
然而始作俑者娄清却退出了谈话。
哪怕楚军半夜来袭,声势也不会太大,只要大家能够提前警觉,不至于被打得手忙脚乱就足够了。
她提醒过大家,责任就已经尽到了,她不可能永远牵着别人的鼻子走。
退出谈话后,娄清挂着纯真无害的笑容,走向被搁在角落里的徐策。
“你……你干嘛?”徐策登时警觉。
“徐将军,别紧张嘛,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徐策咽了下口水,他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娄清,只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你还是直说吧,要我做什么?”
娄清凑近了笑眯眯地问:“敢问徐将军,你的将军印在何处?”
“将军印不能给你!”
徐策脱口而出后,看着娄清近在咫尺的脸,心里一下子又虚了起来。
于是接着小声道:“挪用将军印是诛九族的大罪。我徐家在秦国盘根错节,一旦株连便是上千亲族。你纵使杀了我,我也不能不顾及他们。”
“我不会用你的印鉴做有损于秦国之事,害不到你的亲族。而且你刚刚应该也听到了,我们借用你的名义上前叫阵,可是打了一场大胜仗!不论你相不相信,我们的目标仅仅是攻下白邺城而已。”
听完娄清的话,徐策也犹豫了。
如果不是这些人,他哪怕下令出兵,也不会选在这么早的时候,更没有把握能大胜楚军。
虽然被绑在这里,但这群奇奇怪怪的人并没有真正做过什么害了他、害了秦军的事。
想到这里,徐策吞吞.吐吐地问:“我可以考虑把将军印给你,但你得告诉我,你要用它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