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已是中午。

    腰间横了条手臂。

    箍得裴衍难受。

    可裴衍不敢挣开。

    回归昨晚饱满屈辱的画面,裴衍讨好地亲了口自家老攻的脸。

    宫修缓缓睁开了眼。

    乌眸幽深,像是要吞噬裴衍。

    裴衍甜甜地笑:“老攻,早呀。”

    宫修冷笑:“不早了。”

    妈的!

    还这么冷!

    老子都以身伺虎,被你从里到外搞了好几遍,就算有天大的火,也该消了吧!

    “好玩吗?”

    裴衍呆住。

    宫修轻声:“知道我在京都收到你死亡的消息,是什么反应吗?”

    裴衍耸了耸肩:“知道。”

    宫修:“你——”

    “我故意的,”裴衍目不转睛,直望进宫修眼睛里,“我就是故意的,听到我死的时候,你应该吐了血,不仅吐了血,你的病还好了。”

    宫修缓缓皱起眉头:“我没病。”

    裴衍:“……行,你没病,我有病行了吧,有病地喜欢一个远在云端的人。”

    话头转到自己身上,宫修冷了脸色,拨乱反正:“不许转移话题,给我老实交代,你都做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