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石山山势险峻,洮羌山寨更是建在山岭沟壑之中,没有具体图纸或者没人领路的话,在山寨里面定是难以脱身的。
“现在有详图在手,这洮羌山寨该如何攻打,们有什么看法?”李破军收起笑容,颇为严肃的问道。
“这还要啥看法,这图都有了,咱们直接摸黑冲上去啊,不是说洮羌顶破天就只有一万多青壮吗,咱们满编的八千精锐还怕他不成”。
李破军话音落下,房二又是充当好战无脑的急先锋角色,嚷着嗓门叫唤道,与他那颇为白俊的面容很是不相符。
李破军听了眼睛一瞪,一旁的张文瓘忙是说道:“房将军,我军八千人,其中可是有三千骑兵,一千重甲的,这四千人在山岭间作战却是作用大减的,所以说我们真正能用之兵就是三千布兵,还有一千弓弩兵”。
“大将军,擒贼先擒王,末将建议,奇袭其首领所在,擒获洮羌首领,首领被擒,定可不战而屈人之兵”。薛仁贵指着地图上一个特殊的标记说道,那是洮羌首领和木智的阁楼。
“大将军,还有一事,此次暗影乔装进入其山寨打探,发现山寨之中似乎是以其首领之女乌珠为主,连兵卒操练都是其女乌珠主持,似乎乌珠更有权力一些”。李震也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抬头说道。
“乌珠?和木智之女?不是说她年仅二十吗?难不成她还有何特殊不成,说说她的具体情况”。猛然间,临到打仗了这又冒出一个从没听过的不稳定因素,李破军也是有些不爽。
毕竟从搜集的资料来看,洮羌首领和木智没有儿子,仅有一女,名为乌珠,年芳二十,甚是疼爱……至于其他的就没有了,现在居然又听说这个乌珠在洮羌之中更有权力,由不得李破军不重视。
“我们只是听说这个乌珠颇有武艺,听洮羌族人的口气对她颇为敬重,其他的……还请大将军恕罪,我们没有查探出来”。李震也是脸色微尬的请罪道。
“没事,这不怪们”李破军也是摇头道,“毕竟时间紧急,能有此图就很不错了”。
“左右不过一介女流,大将军不必忧心”,看见李破军锁眉,翟长孙也是宽慰道。
“女流?自古也有巾帼英雄不让须眉的,古有妇好,今有我姑姑平阳公主,公达还敢小觑女流吗?”李破军摇摇头,认真说道。他钦佩诸葛亮的性子,诸葛一生唯谨慎,谨慎无大错,虽说有时候可能会优柔彳亍,失去良机,但也不会酿成大错。
翟长孙本是宽慰的话,却是被李破军说的一噎,只得忙道不敢。
李破军没有理会,只是盯着地图,忽的,指着地图上那处悬崖问道:“这处悬崖下面是何处?”
那处山坡就是洮羌山寨的最高点,坡后就是悬崖,而首领和木智的阁楼也在那坡顶,也就是背靠着悬崖,只是这幅图画到悬崖的地方就没有了。
李震仔细看了看,也是皱眉,“此处应该是白石山的最高峰,未有名字,这里我们也是远远的画下来的,那和木智的阁楼防守甚严,在百步阶梯外就有守卫,我们也不敢近前细查”。
“哎,和木智那老贼是背靠悬崖,定然是对屁股后面毫无防备,我们若是从悬崖爬上去,那他不就死定了”。房二也是一拍脑袋,惊叫道,说出了李破军的想法。
“可是,这上面也没有标注悬崖高度,又不知其崖下在何处,如何好攀爬”。张文瓘摇了摇头道,他对于这种特种战术始终抱着宁缺毋滥的态度,宁可不做,也不要去冒险。
李震拧着的眉头忽的一挑,直叫道:“我虽然不知道其崖后是什么地方,但是方向却是记得,就在这个白石山最高峰的南面,和木智那阁楼建得高大,而且就在峰顶,只要是视野开阔的地方应该老远就能看见,所以我们可以向白石山南的方向派出斥候,一定可以找到崖下的”。
李破军闻言一亮,指着地图,面露喜色说道:“南面……我们现在其东南面,正好可以从其背后探查”。说罢看向诸将,“我意分兵两部,一部探查山崖,一旦寻到即可接住飞爪等工具攀上悬崖生擒和木智。另一部,从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