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教室办公室到班级的一路,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江画偷瞄了越歌一眼,在心中问系统:“我以后是不是得学习了?”

    系统一噎,难以置信:“这是重点吗?重点不是有接近白莲花的机会了吗?!”

    话是这么说,江画撇嘴:“可我真的不想学习啊。”

    系统冷声问:“那你想死吗?”

    江画:“...”

    烦躁地扯了把领带,江画心累得直叹气。

    闻声,越歌扭头看他,表情有点古怪。

    江画摸了摸脸,问:“我脸上粘东西了吗?”

    “没有。”越歌收回视线。

    系统好心翻译:“教你这么个学渣,白莲花都没叹气,你叹什么气?”

    江画纳闷:“他叹什么气,白莲花不是助人为乐吗?”

    洗脑太过成功,系统选择沉默。

    两人一起回的教室,一直以来,学渣和学霸都是和老师‘喝茶’的重点,这一幕倒没有引起多大关注。

    不过,还有个别有被害妄想症的人,飞快围上越歌小声询问,时不时用警惕的眼神瞥着江画。

    ...又看他做什么?

    江画低头瞧了瞧粉色外套,纠结到底要不要脱了。

    系统突然语气沧桑:“我突然有点后悔选你了。”

    江画笑了:“那您可快滚吧。”

    辗转了一小天,当日课程只剩下两节自习。

    靠成绩分配座位的结果,就是前排和后排的氛围泾渭分明,到了自习课,前排自习课疯狂赶作业,后排则尽情放松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