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有没有用不知道,但这药的名声有用。
韩侂胄放声大笑。
自己这儿子还真的很对路线,头脑清楚,作事有章法。
好儿子。
韩绛心说,那药估计是治什么急症的,比如心梗?
当然,自己不是医生也搞不清,但这药名确实有大用,满临安府都知道韩家重金求药,用不用不重要,将来有一天影和彩冒死亲自试药,以图根治天花的善举在合适的时候传出去,这千金求药的意义就不同了。
很快,有仆从回来了,汇报。
韩安都跪在济世堂门口,济世堂关门,也不卖药。
韩侂胄吩咐:“去,告诉韩安今个辛苦一点,跪足一个时辰。”
那仆从回答:“主君,二管事说,他跪到天黑。”
“恩,去吧。”
韩安多聪明,他知道韩侂胄的用意,所以这便是用到他的时候,为了韩府再辛苦也值。
突然,天空开始飘起雪花。
韩侂胄伸手接住一片雪花:“瑞雪兆丰年,明年必是好日子。绛儿,准备一下,半个时辰后陪为父开始祭祖,今天你我父子二人也要在祠堂多跪一会的。”
“是。”
韩绛确实需要准备,他需要沐浴更衣,祭祖是大事。
他是养子,却也是昼锦堂八百年后的韩家子弟。
半个时辰后。
韩侂胄在前,韩绛在左侧半个身位后,韩同卿在右侧一个身位后,然后才是其他人。
祠堂,祭祖。
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