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奴这就去。”
韩安只是在等这个结果,听起来确实不错。
韩安离开,韩绛迈着小四方步到了院中,看到侧廊一根柱子下韩俟靠在那里晒太阳,便走了过去。
“俟哥儿。”
“叔父。”
相互简单一礼后,韩绛与韩俟一起抬头看着北侧二楼正演的戏。
两人看了一会,韩绛说道:“过了年,我把后面的故事再给你讲一节。这事办的好,爹爹很高兴。等会你吩咐一下,可能要入宫给姨祖母演一场。”
韩俟猛的一侧头:“真的?”
“你是说,爹爹高兴,还是要入宫?”
“当然是叔公高兴。”
“真的。”韩绛应了一句后说道:“刚才安伯过来,给我提了。也顺便商量了一个事,花满楼改造一下,多一个戏台。我想这事你有兴趣,话说,你也不告诉我,花满楼是咱家的。”
韩俟抬头看着戏台上,没有立即接韩绛的话。
过了好一会,韩俟才说道:“那年,我儿得到重病不治,当时备了许多小衣服,也没得机会穿。叔公捡了一个丫头回来,衣服穿着合适。我在酒楼醉了半个多月回家,似是感觉我儿活了。”
韩绛指了指台上。
韩俟点了点头,而后说道:“可惜,她的户籍已经定,除非朝廷赦免其族,否则难脱籍。她祖上也是名门,因为北伐失败后,太上皇的国策由战变和,其祖父擅自挑起边境战事,不仅败了,而且还让朝廷赔了许多钱。”
韩绛问:“名门?”
“对,祖上慕容延钊,我大宋开国将领,官至检校太尉。后人虽然没有什么名人大官,却是敢战之将。”
韩绛听懂了,小声问:“你是把这姑娘当闺女了?”
“恩。”韩俟点了点头。
没名份,但这份情份在。
韩俟一转头:“叔父,有什么特别难的题目,来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