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未倾隐却若有所思起来,白之宜的生死,她不关心,如果可以亲手杀死白之宜,也是件大快人心的事!可是紫魄的生死,她却比什么都在乎。如果一世葬可以毁灭白之宜,就一定也可以让紫魄死无葬身之地。
看未倾隐似乎有心事,武义德便抬起手在未倾隐的眼前晃了晃“倾隐,你在想什么呢?”
未倾隐急忙笑着摇了摇头“我们就不要在马厩里说话了,你随我进阚雪楼,我们好好叙叙旧,这阵子你走了,小倌们也都不在,一品红也不常过来,我唯一能说话的,就只有羽毛了!”
一时心疼,武义德便随着未倾隐进了阚雪楼,跟着她进了她的闺房,
二人喝茶叙旧,一直到夜深,期间未倾隐倾听铸剑山庄的事情,偶尔会试探武义德的口风,从中得知了一世葬真正的威力。
武义德离开时,亲眼看见未倾隐关好阚雪楼的大门,可他却没有就此离开,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一种预感,这预感在指引他将见证什么。
果然,武义德只在暗处等了半个时辰,就看未倾隐穿着红色斗篷,只是戴着一顶斗笠,不知道的自然认不出来,可是武义德却是一眼就认出了未倾隐。
未倾隐此时外出,定是有鬼!武义德强忍着内心的不适,偷偷地跟了上去,见她去的方向正是曼陀罗宫的放向时,心便凉了半截。
而未倾隐走出城外后便就此停下脚步,四处看了看,便从腰间拿出一支飞天红,武义德没有继续跟着她,既然已经得知了想要的答案,何必亲眼所见再伤三分呢!
武义德虽然为人憨厚,心思单纯,可是他并不傻,一世葬这样的事他怎么可能对外人说起?尤其还是倾慕于紫魄的未倾隐?可他还是说了,脱口而出以后他有些后悔,后来他极力的向未倾隐说铸剑山庄的事,可是未倾隐似乎只对一世葬有兴趣,所以武义德才有了疑心。
果然如他所料,未倾隐从自己的口中打听一世葬的事,再去告诉紫魄,所幸,自己并没有被爱情冲昏了头脑,所以他没有完全告诉未倾隐一世葬的事。
正在禁地浸泡温泉的紫魄,看到了那熟悉的烟火信号,本来平静的心倒是泛起了一丝涟漪“莫不是,未倾隐出了事?”
这飞天红是自己给未倾隐的,她此时出信号,一定是生了什么事,便起身穿好衣裳,前往射信号的地方。
当紫魄抵达时,有些惊讶,这里四下无人,只有未倾隐一个人站在林子边上,来回踱步,想必也是很冷。
“紫魄,正派人士已经着手准备攻打曼陀罗宫了,我希望,到时候你不要插手,我不想你受到伤害!”未倾隐见到紫魄,一边摘下斗笠,一边急声道。
紫魄见她安然无恙,便松了口气,冷声道“未倾隐,这飞天红是保你性命的,你只有三次机会,然而你为了对我说这句话,就用了一次!我是该说你傻,还是该说你很痴情呢?”
“若是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那痴情便是傻,能让你不受到伤害,我就是傻了,也心甘情愿!”未倾隐听得出紫魄的嘲讽和冷漠,便有些苦涩的说道。
“我是曼陀罗宫的二宫主,自当守护曼陀罗,你想让我临阵脱逃?这可不是我紫魄的作风!”紫魄说道。
未倾隐急声道“可是,一旦正邪两边交战,暂且不说会伤及无辜,还会殃及到你啊,你何必为了一个女魔头卖命呢?”
紫魄沉声道“我不是为她卖命,我答应过一个人,会守护曼陀罗的!只要我在,曼陀罗就在!”
未倾隐心疼他的这份执着“义德告诉我,他们已经找到了对付白之宜的办法,他们找到的,就是白之宜修炼的《千寻七獠》的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