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会所在市中心最繁华的地带,外面却十分幽静,打车都不能到会所门前。

    时微只能提前下车走一段路,原本想若无其事走进去的,没想到刚到门口,就被侍童拦下来了。

    “您好,请出示您的会员卡。”

    时微一时尴尬得不行,难道就只能远远看看?那她怎么帮原熠问。

    看她脸皮薄成这样,被人拒绝了连借口都不会想,原熠有些好笑:“回去吧,太晚了来这种地方不安全。”

    会所里晚上人来人往,前面大厅里,两个男人正对坐着喝茶。

    突然谢煜眼神一凝,敲了敲桌子:“这不是救你妈那女孩儿吗?怎么会在这里?”

    对面的男人闻声转过头,挑了下眉。

    谢煜:“该不会是上次咱俩帮她拦住那个老男人被她发现了吧。不对啊,可是她一直没打你电话。”

    上次他俩在医院第一次见女孩儿时她还昏迷着。第二次在饭店他俩刚出来,就碰见那个老男人追她。

    对面男人懒散随意道:“可能是觉得你写的字太丑了吧。”

    谢煜:“靠,早知道就不该帮你写,明明人姑娘就是怕你长得太丑。”

    “还不去问问,把人带进来。”男人站起来,影子拉得老长,看着玻璃窗外的女孩儿,似乎又遇见什么为难的问题。

    谢煜无语:“你不会自己去?她又不是我妈的救命恩人。”

    “她应该不是来找我的,”男人漫不经心地坐下来,笑,“不得尊重人小姑娘的意愿?”

    谢煜抽口烟:“得,您大少爷喜欢做背后的英雄。她爸妈出名那事儿你干的吧?”

    那天的事两人事后稍微调查一下就一清二楚,都觉得小姑娘挺不容易的。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还能坚持着那种品格,属实很难。

    “还有那天你专门大半夜给我打电话,让我给那个写专利的姑娘多找点活,报酬翻倍,也是说的她吧。”

    男人不可置否地弹了下烟灰:“那是人家能力过硬,多给点不应该吗?我说你这资本家心可真够黑的。”

    “靠!”谢煜把烟摁灭,“得,我是黑心资本家,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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