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鬼？”
秦扬看着眼前这张照片，张大着嘴巴。
照片有点泛黄，似乎有点历史了，照片上是一个男人，看着镜头笑着，笑得相当的诡异，这并不可怕，可怕是它有三张脸。
是的，它有三张脸，正确来说是三个人的脸缝在了一起。
这三张脸按比例刚好占三分之一，中间有两条很明显的缝把脸缝到了一起，这张脸看上去有九成像人，又不是完全像人，所以产生了严重的恐怖谷效应。
也就是陈老板这种心理素质比较特殊的人才没有感觉，一般人怕是会吓到不举。
如果三张脸缝在一起是死人还正常，可是眼前这个男人却是站着的，眼睛虽然空洞，却不是死人，而且穿着还
“嗯？诡师？”
秦扬这才发现那人穿着一件血红色有袍子，看上去就像一件血衣，可是又不完全是血衣，只是设计比较像。
秦扬知道这衣服，正是跟他同款的诡师工服，诡师血衣。
“老实说，我都不太敢查下去了，你也知道诡师了吧。”
陈老师再次吐了口烟，道：“诡师是能任意操弄厉鬼的，这案子估计只有阴差能查，我们这些活人无法再深入一步了。”
秦扬征征地看着这张照片一会儿，道：“你确定这张照片的人叫王杨明？”
陈老板点点头道：“这是某个开书店的阴差帮忙弄到的，他只帮我这一次，经确认，这个人的确叫王杨明，不过在公安系统上，查不到此人。”
“公安系统上查不到？”
“查不到。”
秦扬骂了一声操蛋，公安系统上查不到，那他自己是什么，那怕是死人也应该查得到呀，这不是扯淡吗？
这些狗东西不知道又整出什么蛾子来了。
娘的，敢挑衅死神，揪出来一定要整死，狠狠地整死！
这是但丁说的，他相信有文化的人。
告别了陈老板，秦扬现在暂时无处可去，要说调查可不是死神的强项，死神打架厉害，做侦察就一般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