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睡觉都很浅,被这大力踢门的声音给吵醒了,门被暴力踢开,铁门打在墙上哐当作响,穿着制服的教官没好气地说:“喂,睡什么睡,都给老子起来,起来了。”
教官恶狠狠的说完,随手把手里的馒头和稀饭扔在地上,哐当一声又把门给关上了。
盛着稀饭的碗在地上转了一圈,稀饭被打翻了一半,馒头被故意扔在了装排泄物的木桶边。
宋牧垚眉头一皱,暴躁地说:“我艹,那个人绝逼是故意的,他怎么就扔的那么准呢,他再准点就扔进了桶里。”
袁满:“这还算好的了,有几次我关进小黑屋,他直接当着我面把稀饭和馒头倒进了桶里。”
霁鲤澄不解:“他为什么这么做?不是杜绝浪费粮食的吗?”
宋牧垚:“你觉得像这种脑子有病的人,能用常理来解释吗?他这么做完全不需要理由的好吧,唯一的理由就是脑子里都是屎,屎吃多了才会干这种事情。”
袁满提到校长的时候,说话都是咬牙切齿的:“是校长,校长让他这么做的。”
“校长?就是那个很猥琐的地中海老头?”宋牧垚握了握拳头,“爷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妈的,看女生时候的那眼神,就差流口水了,老子真的想把他眼睛给戳瞎。”
“他把我喊到办公室,趁我发烧没有防备,摸了我屁股,他说想让我做他的小男朋友。说只要我让他舒服了,他就让我可以有特权,不用挨打,也可以吃上热腾腾的饭菜。”袁满低着头,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我誓死不从,拿着他的烟灰缸对着脑袋猛砸,血顺着往下流,那是我见过最多的一次血,血多到迷糊了我的眼睛。
“可能我流的血太多了吧,把他吓着了,之后他没有再叫我去过办公室,不过他嘱咐了所有的教官还有老师针对我。”
“他说听说我是个同性恋,猥琐着说让哥哥好好疼疼你,哥哥给你治疗。”袁满声音暗哑,“我虽然是个同性恋,可我不是见到个男的就会跟他做那种事的人,我只会跟我喜欢的男孩子做,难道就因为我长的男生女相吗?我的长相也不是我自己能够选择的。”
宋牧垚握拳道:“我艹,我艹,我真的想挤死那丫的,他畜生都不如啊,我说他是畜牲都侮辱了畜牲。”
温鹤戾抬起眼皮,认真的说:“不是你的错,同性恋并不是他猥亵人的理由。”
霁鲤澄咬牙切齿道:“他开这种学校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tmd,死基佬,死变态。”
“你做的很对,你没有错小满,是他自己管不住自己的欲望,妈的,看他那样子,一看就是小的很,他就应该剁了作案工具,阉了他,把他浸猪笼都不够。”
三个男生听到霁鲤澄说的话都愣住了,没想到这种话从看起来娇娇弱弱的女孩嘴里说出来。
袁满被霁鲤澄说的阉了他给逗笑了,破涕为笑,失落的心情也好了几分。
宋牧垚被霁鲤澄逗的笑得前仰后翻:“卧槽,高人竟在我身边,牛啊,橙子,你太会骂了。”
温鹤戾在青训二队打职业的时候,也听到过队友打游戏的时候时不时骂爹骂娘,各种脏话脱口就来,经受长久的熏陶,他只学会了一句话,遇到情绪激动和烦心事情的时候,要不然就心里暗骂,要不然就是千言万语汇成一个草字。
他看到霁鲤澄面不红心不跳的一个接一个的蹦出字的时候,只是觉得她真的很厉害,这大慨就是说话的艺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