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自此定格,孟老虎捂着头,满脸的苦笑。项尚之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嘴巴张的大大的。
薛仁贵则是一脸的懵比和错愕,好像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没反应过来就站在十米开外的地方了。
而造就这副画面的李察,却成了画外之人。一脸坏笑着拿着熟铜棍走向餐桌。
画面定格了良久之后,薛仁贵一脸苦笑的站在那里大受打击,项尚之用那张还没闭上的嘴吧颤抖问道:“你......你......你到底是谁?”
没等李察自己回答,孟老虎苦笑着说道:“项老哥,李三公子,能徒手折断我那根熟铜棍的还能有谁?我提醒的还不够明显吗?你还非要上杆子去赌,唉!”
“李三公子......徒手折铜棍......”想着想着,原本恢复正常的眼睛又是越来越圆了,嘴巴再次合不上了。
最后摇了摇头,苦笑道:“终日打雁终被雁啄瞎了眼,薛礼输得不冤,老夫输得不冤,谁能想到你还活在这世上,而且性情样貌大变啊。”
“礼儿,过来坐。你也不用妄自菲薄,输给这位爷,你不冤。这世上能与这位爷交手而不败的。根本就不存在。”项尚之安慰了一声大受挫败的薛仁贵一句。
“嗯,薛兄弟武力确实过人。受我一击还能站立的人少之又少,虽比不过当年的宇文成都,裴元庆,却已经不比那伍天锡差了。”
李察年少的时候和这三位排名特别靠前的好汉都交过手,自然有资格说这句话。
“贤侄啊,你不必沮丧,这天下能入得了这位爷法眼之人本来就少之又少了,跟何况得到他的夸奖了。你应该满足才对。我给你介绍一下吧,这位爷就是我大唐现在的华王,前朝的西府赵王,以一人之力击溃十八路反王185万大军的战场魔神李元霸。输给他你有什么可沮丧的?”
孟老虎也安慰薛仁贵道。
“啊?啊!哦。”薛仁贵好像被打击傻了。根本就没反应过来李元霸是谁,一脸的懵比状态。
“不知华王要老夫做什么呢?”项尚之苦笑着接话道。
“简单,之前说好的,薛仁贵参军,任我新军破虏军从三品将军。至于老丈你嘛,一起来吧,我那新军还缺一个教骑马射箭的总教头。”李察没有遮遮掩掩直接道了出来。
“华王有命,项尚之不敢不从。”项尚之抱拳答道。
“那就这样吧,事情解决了,我们就打扰了,先走一步了。你们收拾一下,告别一下亲朋好友,三天后出发,去长安城皇家校场破虏军报道。家眷也一起带上,我会给他们安排住处。”李察说道。
待项尚之和薛仁贵送他们出了薛家的大门,望着他们策马离开的背影,薛仁贵好像突然开窍了:“师傅,师傅,刚才那个人是谁?当年的天下第一李元霸?”
项尚之一脸苦笑的答道:“你可算是清醒过来了。不是他还是谁?你刚才不是感受过他的力气了吗?能得到他的认可,你这辈子注定要荣华富贵了。”
贞观十二年,初春,刚过完年。
皇家校场上,两个人影正在破虏军众将士的包围中,骑马对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