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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知道因为她的原因放弃跟莫氏合作，那也应该打听清楚了，这个项目是谁拿下来的！”
厉暮尘面不改色的回了一句，看向宋语宁的眼神带着几分冷意几分嘲弄。
“知道。”宋语宁点点头，也没太明白他说这话的意思。
“这个项目，中天参与竞标的两个部门，程都没有参与拟订标书。”
宋语宁愣了下，惊愕的抬起头：“、的意思是……这上百亿项目的竞标书，从策划到计算标底，都是她一个人……”
后面的话她突然说不下去了，不仅仅是因为这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事情，更重要的是，一个敢接，一个还真敢让她胡闹！
可偏偏，上百亿的项目，还让那丫头给标到了？！
“这、这怎么可能……”这种事，换成她的团队，恐怕她也不敢跟他百分百保证能标到工程。
“如所见，如今工程就在弘丰。”
“就没有想过，万一她搞砸了……”
“在我厉暮尘这里，没有万一。”
“……”是啊！他是谁啊，榕城厉氏集团的掌权人，一向都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他既然敢把这么大的项目交给她，那就必定是有把握的，他的眼光从不出错。
“所以，她提出的唯一的要求，我没理由拒绝。榕城那么多家企业，并不是非莫氏不可。”
“我从不怀疑的眼光，可这是公事，我们完可以合作共赢……”
“那就要去问问她乐不乐意了。”
“可才是厉氏的总裁。”
“这件事情上，我听她的。”
“……”所以，合作谈崩了。
厉暮尘垂下眸，拿过一旁的新文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