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不变。
如有事,修书一封。”
夜染衣望着他笑道。
顾宴嗯了一声,视线落在她和祁北身上良久,道,“保重,后会有期。”
千言万语,最终不过这六个字。
“嗯!后会有期。”
夜染衣眉眼弯弯点头。
顾宴走出酒楼,门外顾家马车停在门口。
顾淑令没走,坐在车里等他。
撩起车帘,眼神有些许不忍,道,“走吧,咱们回家了。”
顾宴这才回过神,回头看了一眼夜染衣和祁北,他们正从楼梯里走下来,不知说些什么,夜染衣眉眼里都是笑意。
顾宴最后看了她一眼,收回视线,上了自家马车。
“驾!”
车夫调了个头,马车转了个弯,向着皇城里而去。
而另一边,夜染衣和祁北乘车出城。
两个相反的方向。
从此天南地北,天各一方。
顾宴格外沉默。
他回忆着和夜染衣相遇的点点滴滴,初见之时,他不待见她。
“你不会武功,我没空保护你。”
“你不会轻功,我不会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