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顿时，凝瑜公主便睁大了眼眸，看向了夜穹。
发誓？
她怎么可以发誓！
即使她承认是自己挑衅风惊落在先，自己也不能够发誓啊！
对着天道说谎的话，天道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
夜穹自然是知道凝瑜公主叫自己的这一声父皇是什么意思了，但是，他现在已经没有了选择了，若是风惊落与帝流夙两人，仅仅只是实力不高，又出身不好的两人的话，那么他就算是诛了他们全家都可以，可是这两人不是啊！
在风惊落的咄咄逼人之下，他怎么能护得住她？
他是宠爱凝瑜公主没错，但是，他更爱的，绝对是自己的命，是自己座位下的这把龙椅，是整个皇族。
夜穹沉了沉面色，随后便对着凝瑜公主开口道，“凝瑜，你是要发誓，还是说实话，你自己选择吧！若是你不选择的话，今后，你就再也不是朕的女儿了！”
“父皇……您……您是什么意思！”凝瑜公主听到了夜穹的话，顿时便不敢相信地睁大了眼眸，她是不是听错了？自己的父皇……居然说……
居然说出了这么一番话来。
“父皇，你是不是在跟儿臣开玩笑呢？”凝瑜公主的唇角对着夜穹扯出了一抹笑容道。
若是没有了公主的身份的话，那么，她夜凝瑜还算什么？
“凝瑜，朕没有跟你开玩笑，当然，你还有第三种选择，那么，就是朕将你交给风小姐。”夜穹语气沉重地开口道。
若是可以的话，他也不想如此，毕竟凝瑜可是他最疼爱的女儿。
不过，纵使他再疼爱她，还是有一个底线的。
闻言，凝瑜公主的面色顿时便白了起来了。
若是将自己交给风惊落的话，那么还不如让她去死算了。
最终，凝瑜公主低下了头，对着夜穹跪了下来，双目通红地道，“对不起，父皇，儿臣知道错了！这一切，都是儿臣的错，是儿臣不该……不该主动地去挑衅她。”
虽然嘴上是认错了，但是内心，凝瑜却是将风惊落给恨得死死地！
她恨不得，风惊落将风惊落给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