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王府大院都散发着漠不关心的气息。
空气中只有鬣狗粗声喘气,随时准备猎杀一般警惕着。
一步步逼近阮清团。
她想起了十三岁那年冬天,漫天飞雪间误入狼窝的晚上。
恐惧和杀意一起袭来,她的手不禁有些颤抖。
她已经不是那个被恐惧笼罩的小女孩儿了,她深知这种颤抖只是她应对危险的兴奋罢了。
若是鬣狗敢上前,她便把它的头拧下来。
不,那样就暴露了,怕是连王府也呆不下去。
鬣狗一步步逼近。
阮清团松开紧攥着的手。
若是任由它上前,她可能留不了全尸。
她往夏枝的方向看一眼,估摸着多大可能在瞬息之间把夏枝的荷包占为己有。
她准备好袖中的丝线,一旦阿酒露出伤人的姿态来,她便立刻收走夏枝的荷包。
一步、又一步。
鬣狗的嘴离她的脸只剩毫厘。
她听见耳边好几个人倒抽一口凉气,她袖中的丝线几欲出袖。
一阵湿乎乎的温热柔软从脸上一触而过。
所有人都愣住了。
阿酒刚才舔了她一下。
轻轻的。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