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蒋玉一瞬不动地看着，蒋若素简直都想离开。可是让她将方才所说的话部都重复一遍，这……
蒋玉知道蒋若素的心中所想。
想来也是如此，因为她的缘故，蒋若素从来都是最讽刺结发夫妻这四个字，又是无比的羡慕。
蒋若素的结发之人是她嫁过去之后不到三个月便在战场上死去的六皇子，后来被朝廷特意为其追封的康王殿下。
而蒋玉不同，就算是现在穆连城对她一直都是极好的，而将蒋玉撇在了一旁。可是蒋玉的一样让蒋若素永远也羡慕不来的事情也是结发妻子这四个字。
穆连城的结发妻子，不管是以后蒋玉如何，她都一直都是。
任蒋若素如何的作为，任她得穆连城多少的宠爱，她也实在的永远也越不过去。
“三堂姐姐，你真的觉得皇后之位是一直都不变的吗？”蒋玉笑意盈盈地开口。
蒋若素的脸黑了一瞬，差点就脱口而出“等你死后，皇后之位只会是我的！”的话来，只不听到头来，蒋若素意识到了这话并不该说出来，连忙止了话头，沉默下来。
蒋玉挑眉。
今天的蒋玉不一样，还有，今天所讨论的话题实在是重要。蒋若素不由往穆连城的方向缩了缩。她觉得自己因为乏困的脑子因为今天的仿佛是那一天在天牢之中的蒋玉一模一样的样子吓着了。
想要思考却一时根本就不记得该如何去做。
穆连城还是沉着一张冷毅着的脸，看到蒋若素的样子，第一次，第一次他没有直接的上去拥住蒋若素的肩语句温和地去安慰着她。
就连穆连城也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个时候蒋玉还在他的对面一直看着他。
想到蒋玉的那一双极为漂亮好看的剪水的瞳子就在一旁，清亮亮的又是极为清澈的看着他的动作，一瞬不错。
穆连城觉得那往日早就抚上蒋若素的肩的手，这个时候根本就是丝毫抬不上去！
不是真的抬不起，这个时候，穆连城忽然觉得当着蒋玉的面去如此温和的哄着蒋若素。只怕是没有人会开心的。
包括今天如此反常的他自己。
“朕方才难道是在说笑的？蒋玉，不如朕现在再跟你说一遍，大明的皇后从头到尾，只有你一个人，也，只能有你一个人。其她的人，朕就从未想过要立她们为后！”
……
“三堂姐姐，你真的觉得皇后之位是一直都不变的吗？”蒋玉笑意盈盈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