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他就再次起来,走到外面院子里,接着清晨的曙光,开始再次研究那璇玑内经。
只是这璇玑内经的文字实在隐晦深奥难懂,他看了半天,最后拿一万多字,顺着、倒着、横着、数着都可以背出来,总算是摸着一点门路,忙着回到房中,盘膝坐下,开始修炼内家元气。
但折腾了半天,最后连腿都麻了,太阳都已经正中了,别说内家元气了,他连屁都没整出一个来。
“妈的,玩死老子了,老子不玩了。”邵书桓大骂了一声,把书一丢,正欲放弃,突然心中一动,这破书上不是说,要服食那个什么草还丹?他一边想着,一边从脖子上取下葫芦瓷瓶,倒出来一看,果然是三颗绿色的丹药,一颗艳红色的,都只有豌豆大小,闻着也没什么味道。
这东西真的那么灵?邵书桓在心中自问,想了想,算了,他可是才捡回来一条命,不能白白的浪费在试验丹药上,天知道这是不是毒药?要是毒药,他不在睁着眼睛吃耗子药了?
中午,照例是一个老嬷嬷给他送来饭菜,不过是一碗米饭上面放着两根青菜,或者就是豆腐,比牢饭好不了多少。
邵书桓到了这个世界,除了周姨娘偷偷的给他带来过一些饭菜外,几乎就没有粘过荤腥。扒拉了两口饭,他终于叹道:“我早晚会因为一担食、一瓢饮,最后死于营养不良的。”
下午,邵书桓开始背诵被他更名叫做“独孤九式”的剑招,信奉熟能生巧的原则。
又过了两天,这一本破书已经被他翻的更加破了,邵书桓也早就把它背诵的滚瓜烂熟,偶然还拿着一根门闩,关上院子门,在里面一边哼着“哼哼嘿哈”双节棍,一边舞着独孤九式,但是——恐怕连他自己都看不下去的剑法,实在是见不得人。
修炼璇玑内经依然是毫无进展,每天晚上,他盘膝坐着修炼修炼就睡着了,这天晚上,早就被豆腐青菜搞的眼冒金星的邵书桓再次摸着那个瓷瓶。
妈的,这么倒霉的日子……比睁着眼睛吃耗子药也好不到哪里。这么一想,邵书桓决定破釜沉舟,反正,如果不能够研究出个所以然,他早晚会被这璇玑内经折腾死的。
从葫芦瓷瓶里面倒出来一颗绿色的丹药,看了看,有看了看,然后眼睛一闭,丢入口中,直接吞了下去。
大约三分钟后,邵书桓感觉下腹之内升起一股燥热,不仅骂道:“这是什么草还丹,不会是春药吧?”
可是,这股燥热竟然越来越是厉害,烧的他全身都痛,邵书桓吓得不轻,心中暗道:“不好了,还真是耗子药……”一边想着,一边试着用璇玑内经的心法,慢慢的引导者那股热气顺着所谓的经脉游走。
一次不成……两次……两次不成,三次……
反正,到了这个地步,老天爷不会再给他退路,或者说是给他一颗后悔药了。
终于,在革命失败了无数次后,邵书桓突然感觉原本饱胀、炙热的小腹陡然一松,如同是憋着的一股气终于被一个屁全部放走了,不过,他现在却不是排出体外,而是那股热气终于顺着经脉开始游走……
事实上,邵书桓这个时候反而感觉,是不是错觉?自己糊涂了?
但不管如何,他还是照着璇玑内经上面的记载,让引导着元气在体内缓缓的运行,周而复始,渐渐进入物我两忘。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秋后的早晨惯例是有些冷的,邵书桓站了起来,虽然折腾了一夜,可是他却是感觉全身舒畅,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感觉连视力都好了不少,神清气爽。
跑到院子里,顺着围墙跑了两圈,足下轻轻一点,身子居然拔高五尺有余,顿时就把邵书桓吓了一跳,随即狂喜不已,看样子那璇玑内经还是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