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约等于看不惯你却又灭不掉你。
筵席开始,大家推杯换盏,宾主尽欢。
至少,维持着表面的热闹融洽。
南荣斐和安璃郡主也出席了宴会。
这俩顶顶尊贵的纯金名门之后往郝甜身边一坐,人们更加羡慕郝甜了。
啊!好酸……
席间,郝甜看向留给县老爷的席位一直空着,侧头看向坐在她身侧位置帮她挡酒的胖牛。
她问“都吃一半了,县老爷怎么还没来?”
“可能是在忙着处理与继任者的交接事宜吧!”胖牛给出一个他猜测的答案。
“打听到新的县令会是谁来继任了么?”
“没有,听说是县老爷请辞得突然,所以上面的州府一时也没有合适人选安排下来。”
“哎!我说,县老爷好像还没到告老还乡的年纪啊!”县老爷突然主动请辞一事,郝甜之前就听胖牛提过一嘴,她那时就感觉县老爷是脑子进水了。
明明还有好几年可以继续捞金,却这样提前申请退休,压根不似县老爷的风格啊!
“县老爷的老母亲病重,他是主动请辞,准备回乡侍奉病母,以尽孝心。”胖牛也是昨天才打听到县老爷请辞的真正原因,还没来得及同郝甜说。
百善孝为先,古人尤其重孝道。
这么说,郝甜倒是能理解了。
“等县老爷回乡那天,你去送送,顺便送人家一两道你研究出来的药膳方子,看是否对他母亲有帮助。且不论他人品,但他终归是帮了我们的。”
官场之道,古今大同小异。
郝甜不涉其道,自然不会乱加品评。
但她醒来至今,被人欺负过,也受过人恩惠。
而县老爷算是对她有恩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