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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西施嫣然一笑,如沐春风,温婉至极。

    一刻钟过后......

    “啊啊啊,娘子娘子,我错了我错了,你饶我这一次你饶我这一次!”

    “谁是早死相?”

    “是我是我,娘子娘子,你肤白胜雪,一看便是多福多寿,长命百岁之相啊!”

    “那孩子跟谁姓啊?”

    “当然是跟娘子姓啦,段姓是我国姓啊!咱们家儿子今后必依仗娘子洪福齐天!”

    “以后还敢不敢说我丑?!”

    “不敢了不敢了,娘子你美如西施,沉鱼落雁之姿,天下男子皆为你痴迷~”

    “真的?”

    “真的真的,比真金还真!娘子娘子,为夫以后再也不敢了为夫以后再也不敢了!”

    段西施笑意流转,坐在梳妆台前,抿了一口胭红,悠悠看着自己怀中孩儿,“瑾言,你说,娘要不要饶你爹一条贱命?”

    段瑾言瞥了一眼范蠡的惨状,兀自流下几滴冷汗,舔了舔发干的双唇,忙不迟疑“啊啊”地点了几下头。

    段西施撇了撇唇,苦恼道:“可是娘还没解气怎么办?”

    范蠡吓地大叫,“娘子!”

    段西施“倏”地一脚踹了过去,厉声道:“闭嘴!”,转而笑颜如花地看着幼子,轻言细语温柔道:“瑾言,你说娘该怎么办?再折磨你爹几个时辰可好?”

    段瑾言不动,显然啊是受到了惊吓,在此之前,他从未见过如此恶毒惩刑之法,将男子的根部阉入有蛇虫鼠蚁的碳罐中,再由外而内以火烤之,让蛇虫鼠蚁在濒死之际尽情啃噬其肉,以至被惩者生不如死。

    范蠡若再不获释,将来必定终生不举。

    “瑾言,你不说话娘就当你同意了?”

    段瑾言薄薄的眼皮颤了颤,在无奈与恐惧相持的情况下,终于用出了婴幼儿百试不厌的拿手绝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