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布财的质问,一时间令场面寂静下来。
窦金宁低着头,看不到神色,荣国乾和贺天霜面色平静,眼神中却有了一丝玩昧的笑意。
说实在的,这些人或多或少都瞧不起秦墨。
荣国乾和贺天霜倒还好,知道秦墨有一些能量。
但谢布财,是打心眼瞧不起秦墨,一直都把秦墨当成窦家的救命恩人,一个教书匠,也仅此而已。
有什么样的爷爷,就有什么样的孙子。
谢布财心中更是认为,秦墨他就不该出现在燕北上流的场合。
若不是看在窦金宁的面子上,谢布财连客套都不会和秦墨客套。
而秦墨现在还想和他约谈,令谢布财心中冷笑,区区华海而来的小子,也配和我谢家谈话?
因此,他也不顾忌什么面子,对秦墨直接质问起来。
秦墨手指叩着桌子,发出有节奏的响声。
他淡漠的看了眼谢布财,笑着反问道,“你是说,这是燕北武协的宴会?”
“是的,你没资格。”谢布财淡淡道。
秦墨也不解释什么,淡笑着离开了他们这桌,朝着宴会的舞台正中心,直接走了过去。
今夜,晚宴由燕北武协举办,被称为一年一度的燕武宴会。
但在座的贵宾,却着实有些奇怪,游轮已开,却不见燕北武协一个人,付阳也没到场,都过去很久了,众人都有些没了耐心。
“燕北武协的人怎么回事?怎么一个人也没来?”
“该不会还在准备什么呢吧?”
“燕北武协,架子自然大,晚来一会儿很正常。”
贵宾们全都小声议论起来。
就在这时,一位身穿运动装的少年,缓缓登上了宴会舞台的正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