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晕,我酒量何时这么差了?〗
楚舒云一只手捂住头,一只手扶着路边的树往回走。
“师兄,我来扶你吧!”
〖谁?头好晕,视线也有些模糊不清。〗
楚舒云没有力气反抗,任由那人摆布。
曼伊把楚舒云丢到床上,擦了下额头的汗,抱怨道:“真是死沉!”
“热,好热。”楚舒云双手扯开衣领,露出大片胸膛。
〖好难受。〗
“身材还不错,但是我对你并不感兴趣。放心,一会就不难受了。”曼伊把解药含进嘴里,走到桌前,找好角度,放置留影球。
做完一切准备以后,回到床边坐下,俯身,两人嘴唇越靠越近。
一只纤细白嫩的手从后扯住曼伊衣领,把人丢出去。
动作一气呵成,曼伊并没有看清那个人。
那是谁?我的解药还没有喂给他啊!
曼伊站起来,拍打房门,却怎么都打不开。
我只是想要赌注的法器,并没有想害大师兄。
曼伊都快急哭了:“怎么办?怎么办?”
楚奇玩回来,歪着头问曼伊:“你?在我爹爹房门外干嘛?”
“奇奇?你回来的正是时候,你爹中毒了,他一个人在屋里很危险。”
“没事哦!爹爹屋里有人,不用管他。你要陪我玩吗?”
凶兽的鼻子很灵敏,从一开始就发现沈倾怀的存在了,楚奇并没有感觉到他的恶意,也就没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