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聿谨进了卧室,伸手探了探南鸳的额头,烧果然退了。
卧室的床很大,南鸳睡在一边,睡姿很规整,另一半足够容纳魏聿谨这个大男人的。
如果是之前,魏聿谨睡也就睡了。
他需要休息。
当然,他肯定不会做什么。
即使就算做了什么,在道义上他早就占据了至高点。
而且南鸳也默认了这一点,证据是最开始他喝醉那一次,南鸳没有反抗。
很大的双人床,两个床头柜。
一边床头柜放着恒温壶,另一边放着南鸳的手机,手机旁边是半截铅笔。
魏聿谨和那截铅笔对视片刻,最终选择睡在客厅的沙发上。
不到半小时,他又挪到了卧室的小沙发上。
魏聿谨没学过医,但知道点基本的常识。
比如南鸳这种高烧发汗之后体内缺水,晚上可能会想喝水,再比如发烧后可能会反复,要随时查看。
客厅隔着门和墙,南鸳出点动静他这头完全听不着。
黑暗中,窗外雪落无声。
魏聿谨望了眼床的位置。
窗帘拉开着一点缝隙,雪光微渡中,他的视线落在那片模糊隆起一点的被子上,无端的轻轻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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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鸳睡了很长的一觉,一直到中午才醒。
大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