捯饬了后果然好,他自己都有些恍惚。
他知道今天肯定能单独见她一面,他了解她,正如她了解他。
那点和魏聿谨比较过后的自疑,早就消散了。
一个人一样人生,孟渊很快又收拾心情,他从底层摸爬滚打,他见识人心冷暖,他年轻,他最接近过南鸳的心,他也不差。
如果问这世上谁最爱南鸳,孟渊敢说是他自己。
孟渊打扮的精神,西装裹着长腿宽肩的好身材,就是兜里没有纸巾。
有个手帕,做装饰用的,在上衣口袋里。
他抽出来,几步过去就要递给南鸳,一边说:“用这个?干净的。”
南鸳没接,和他说:“别过来,坐那儿。”
合约在那儿。
她来前已经想过,怎么也该保持距离,不给魏聿谨难堪——哪怕他看不到。
见面是冲动的决定,她不后悔,但知道要小心。
孟渊攥着手帕点了下头。
他往后退了两步,坐在宽大的裹着印花布料的椅子上,双腿微分,脊背挺直,天然有股帅劲儿。
南鸳想,他这样像个王子。
孟渊夸她:“真好看,你今天格外好看,就是太瘦了......”
很多人夸过南鸳好看,但南鸳不太喜欢这种夸,因为这背后的眼神、想法,多数都让人恶心。
可孟渊不一样。
他专注的看着她,眼里全是赞赏,像还在看当年那个十来岁的小姑娘。
五年不见,好像没有分开一样。
南鸳说:“最近可以吃多一点,吃太多上镜不好看,镜头会把人拉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