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奔波着从郑攸、金明德那儿知道了许多事,孟渊的情绪一直压着。
到这会儿,真忍不住了。
他和傅庭说昨天见了金明德的事:“哥,她没有和金明德在一起过,从来没有,她骗我的,她答应我妈不要影响我,她......我......我......”
思维像被寸寸斩断。
零零落落的话,孟渊自己都不知道要表达什么,他问:“我是不是真的很没用?”
傅庭没想到才怀疑的事竟是现实,那时候南鸳也就十来岁的年纪吧,已经会忍辱负重,甚至到今天都不曾多说一个字。
说不清的情绪在胸口鼓胀。
如果孟渊不是他的弟弟,如果孟渊不曾探寻过去,她是不是就任凭嫌贫爱富虚荣势利的标签落在自己身上?
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子,怎么就......
怎么就这么难呢?
他心头陡然生出一股戾气,想要立即将那个上蹿下跳愚蠢蒙昧的人赶出傅家。
傅庭问:“你准备怎么做?”
孟渊没有意识到傅庭这一问后面跟着的蓄势待发,他说:“谢谢哥,我心里有数,你帮我稳住她,我会处理,我会处理好的......”
傅庭轻轻吐了口气,惊觉自己竟出了一身薄汗。
到底理智是常态。
而且只孟老太太养大了孟渊这一条,傅家就不能对她怎么样。
再有,南鸳......
南鸳的事,他没立场主张什么。
这种感觉太糟糕了。
他温和的对孟渊说:“不是你的错,你那时候才多大,已经竭尽全力了,南鸳也是。两个人现在又遇到了,这是好事。你尽管去解决,我会全力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