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一切有些混乱,南鸳不太好说。
灯笼掉在地上,里面的蜡烛点燃了薄薄的勾勒着花鸟的纸壁,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佣人,想要收拾这些东西。
魏聿谨回过头说:“走远点!”
他的声音低沉短厉,有种难以形容的威严和冷冽,南鸳都不禁吓了一跳。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手禁锢着南鸳的腰。
佣人很快踩灭灯笼的火离开,甚至没有收拾地上的狼藉。
一切静的可怕。
南鸳站在走廊供人休息的凳子上。
她并不知道这东西叫鹅颈椅,她净身高一米七,穿着鞋子还要再高一点,但是魏聿谨有将近一米九。
魏聿谨力气还很大。
南鸳感觉像自己像纸糊的,被他随便一捞一放,她就站这儿了。
平常南鸳总仰头看他,现在二十厘米的差距被椅子补齐。
他的另一只手拢着她的背,夏天的衣裳很薄,那热度透过布料传过来,让人很想原地消失。
借着凳子,她现在要比他高一些,但是她还是感觉有点气矮。
而且两个人靠的太近了。
南鸳站在椅子上,又感觉是在魏聿谨怀中,上半身都贴着的,她甚至不敢大一点的呼吸。
魏聿谨一直很沉稳,虽然不和气,但他的气场是稳的,不像现在,像大海忽然狂风暴雨巨浪滔天。
两个人沉默的对视,有点对峙的意思。
这种处于狂暴状态的魏聿谨,南鸳见过一次,那次他喝醉,将她按在床上,脖子刺刺的疼......
这不是什么好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