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聿谨这样儿可凶,不过南鸳早不怕他了。
而且知道他是好意么。
她马上老实的坐好,还很有眼神的将旁边的椅子拽过来给魏聿谨坐。
魏聿谨看了她两眼,坐在了她对面。
手提袋里的东西很齐全。
先消毒,然后抹了一圈儿半透明的药膏,之后缠了一层纱布,免得药膏蹭的到处都是。
流程就是这么个流程。
南鸳的伤口原本火辣辣的疼,还有种跳痛感,药膏抹上后很快多了几分清凉,很舒服。
她不禁称赞道:“这个好!”
魏聿谨抬眼看她一下,心里疼惜更甚,这么重的伤,一声不吭的,还夸药好......
南鸳看他这么严肃,马上坐端正了些,没问这药膏哪里来的,该怎么买。
年前去海上的小岛玩时,她腰有淤青,魏聿谨用过一次药,说过他的药是特制的,外面买不着。
现在都快九月份了,时间可真快。
南鸳起先还看着伤口,后来视线就落在魏聿谨的脸上。
他睫毛长而浓黑,垂眼时尤其明显。
做什么好像都有种笃定和严谨,气质是这样,眉眼却昳丽,便生出一种俊丽冷峭,十分摄人。
好看的像一幅不容亵渎的画。
两人膝头对着膝头。
冷不丁魏聿谨抬眼,南鸳的目光被他逮个正着。
魏聿谨握住南鸳搭在膝盖上的另一只手腕:“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