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鬓厮磨地过了将近一个星期,周燧终于不情不愿地被助理的电话叫回了公司。
自这天起,日子好像恢复了往常的样子,但又好像哪里变得不一样了。
b如,周燧不再每天都早出晚归,反而会把来不及处理的工作带回家里。
b如,周燧每天都会给顾一一打电话,最少两个,多的时候连周燧自己都数不清。
再b如,周燧会经常在周末的时候带顾一一出去玩儿,然后回来的时候带大包小包的东西,其中大多都进了周燧的巨大衣帽间。
顾一一觉得每天都很幸福。
一年后,她学完了全部的初中课程。
家教向周燧汇报工作的时候,周燧问她愿不愿意继续教高中的课程。
“这个,我恐怕不能胜任高中所有的科目。况且……”她为难道,“您不问问小姐的意愿吗?”
周燧没再说什么,挂了电话。
顾一一正好从浴室出来,周燧便拿了毛巾,让她坐在梳妆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