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米罗很害怕这些情敌。
一个奴隶,一个平民,一个贵族,怎么看,都感觉到最后胜出的会是那个贵族少爷。
伊诺克这几天忙着在医院开研讨会,每天早早就出门了,米罗还从没见他这么勤奋过。
他自然也跟着早起,伊诺克不在床上,他便也不想再睡了。换身衣服到阔大的宫廷内花园跑步。整个被两侧高大树林遮蔽的大园子里只有米罗一个人,清晨的草木湿气浸在空气里。
冷风在耳畔拍打着,米罗一直跑到双腿发颤,脑海里也还是在回响着无数个问题。
伊诺克到底是怎么想的?自己该不该和他谈谈?还是说,自己应该给他点处理事情的空间?
要是主动提,又像是自己想干涉或约束他。若是不提,又好像自己完全没有感觉,毫不在乎一样。
他在脑子里整理着思绪和措辞,想着等晚上怎么跟伊诺克聊一下。
此时此刻伊诺克正坐在圣安娜皇家医院里,手里拿着希斯特的体检报告,桌上摆着一杯黑咖啡。
希斯特昨晚休克了一阵子。
他到现在高烧还没退,身上的腺体极度过热,不仅失去了意识,整个人还出现了严重的戒断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