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性质变了,谈判变成了谈话,她始终不会忘记最后一次会面时候的交流。
“你不要总找我,再说了,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怎么还傻白甜恋爱脑呢?我建议你去和王宝钏挖野菜。”对面女子用力将烟蒂按在一个水晶头骨造型的烟灰缸里,“这事情漏洞百出,就你们没看出。”
“他和你到底什么关系,”苗翠莲将纷乱的碎发整理到耳朵后面,“我实事求是的问,欧阳人没了,但事情要弄明白啊。”
“我是……”
梦蝶握着酒杯,哗啦一杯酒泼在了苗翠莲脸上。
苗翠莲任那果酒顺着头发丝滚落下来,润湿肩膀和后背,她木木樗樗的看着对方。
“这事你不说清楚,今天你不能走,你不能走。”
“我不走你将我咋地啊你?”梦蝶起身。
但想不到苗翠莲动真格的,她一啤酒瓶子敲在了头顶,顿时有血水渗了下来,梦蝶看着对面这魔怔的疯狂女子,看着血珍珠一样滚落下来,染红了她的睫毛。
梦蝶干哕了一下,也明白自己遇到了最彪悍的对手,她瑟瑟发抖,“你别闹,说!我说还不成吗?”
梦蝶开诚布公一样将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个明明白白。
听了以后,苗翠莲才离开了。
她明白,一己之力压根就不可能让真相大白。
欧阳通成了被侮辱被伤害的对象,成了商业战争里的炮灰角色。
她想不到,自己这辈子还有遇到傅昱凡的时候。
而此刻,傅昱凡和夏云舒已经准备去找梦蝶了,在车上,夏云舒打电话,那边始终无人接听,她又尝试添加微信,发觉对方没设置隐私。
点进去看了看最近她更新的动态,发现这女人在朋友圈里倒活的岁月静美的样子,从最后一则看,这号码不但没停用,反而还更新的很频繁。
傅昱凡开车的时候,她又点开应用,搜索引擎内找到该娱乐城的联系方式,大概她过于急功近利,电话才过去就咨询梦蝶的情况,接听电话的大约是个服务生,他急忙请示领导。
不大一会儿,一个高嗓门的川渝人朝电话怒吼,“老子给你讲,我们这里可没有梦蝶这个人,你啷个听不明白嗦?老子这里没有她,你要找她,到别个地方去打听。”
对方骂骂咧咧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