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微笑约等于幸福了。
她自然看得出来,“就……”陈茜茜摸了摸鼻子,“男女朋友那样啊,只可惜他是个胸无大志的人,不像傅昱凡那样吞吐云霓的。”
夏云舒倒反感她用傅昱凡来做比较。
实际上,倘若真正用傅昱凡来和其余人等量齐观,不少男人都成了名副其实的“窝囊废”。
两人聊到天黑,夏云舒不准备离开了。
并且还有了更进一步的计划,在这暗夜里,俩女孩躺在一起。
“你们不同居?”
“八竿子打不着呢,怎么就莫名其妙要同居了啊?”陈茜茜靠着夏云舒,口气倒很兴奋,“像极了大学时候的样子,那时候咱们一无所有但是穷乐呵。”
言外之意,现在应有尽有,但就是开心不起来。
“在加利福尼亚的时候,咱们土了吧唧的,三文鱼都不认识。”
“你也一样,你说巴沙鱼是江团。”
说起来这些遥远的往事,两人都忍俊不禁。
“问那话什么意思?”陈茜茜早感觉到了,夏云舒情绪不对劲。
夏云舒这才一本正经,“你要是没有和青年才俊同居的计划,我就准备过段时间搬家来和你一起住,反正现在我对他也没太大的感觉了。”
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在她内心起了反应。
这让夏云舒明白,靠山山倒靠水水流。
真正打败一个人,更需要自己坚持不懈的努力与成就。
陈茜茜笑,“在没结婚之前谁和他同居啊,他要是这一点都不同意,我找其余人好了,皇帝女儿不愁嫁。”
两人都笑了。
倒是别墅里,傅昱凡没休息好。
他拿出手机,点开荧幕,手指在通讯录上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