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野毫不犹豫的把布条缠在了眼睛上,蒙了两圈。

    喜桃本想扶他进屋,却被他拂开了手。

    他虽然蒙着眼睛,却好像能看见一样,大步上前推开门走了进去。

    喜桃捂着脸夺路而逃。

    纪舒正紧张的系着东西,听到关门声马上直起了身子,试探道:

    “将、将军?”

    她在外间柱后探出脑袋,祁野眼睛上蒙着黑纱,亵衣微敞,性感的胸肌半遮半掩,颈上的汗珠顺着肩颈线条缓缓没入衣裳里,看的纪舒有些脑袋充血,昏昏沉沉的。

    果然好色是相对的,纪舒出神的想,常妙真的说对了。

    看他老实的带着黑纱,纪舒才放心的继续系脚踝上的铃铛。

    这玩意儿也是衣裳的一部分,纪舒心里暗骂常妙,手上很自觉的戴好。

    屋内铺了地毯,纪舒赤着脚,白皙的脚踝上系着一圈红绳,上面挂着的银白色铃铛叮铃作响,每一声都紧扣在祁野心弦上。

    纪舒以为他什么都看不见,实际上祁野能透过黑纱,隐约看到轮廓。

    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逼迫自己站在原地。

    岁岁主动,他做梦都想着这一日。

    他喉结不停滚动,半晌才哑声道:“岁岁,你在哪儿?”

    “乖乖,这也是贺礼的一部分吗?是给我的惊喜?”

    纪舒裹着外衫朝他走去,铃铛的声音清脆悦耳,这会儿却透露着些许情色意味,惹的纪舒说话都带了颤音。

    “你、你等等,不许摘布条。”

    “好,不摘。”

    纪舒解开外衫的扣子,忽然间想到什么,往祁野看去。

    她走上前,将祁野推到后面的椅子上,半边身子压在他身上,单手附上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