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元尚的举动越來越大,甚至已经有点失去理性,他又寻觅着她娇嫩的唇瓣,略有些粗糙的大手,也开始肆意的骚动起來,虽然是粗重的手力,但却仿佛带着一种无以言喻的魔力,将彼此都带入着魔的境界。
宋安乐感觉到他的异常,所以她有些开始紧张起來,但是高元尚已经有些沉-沦,于是她又试着去抗拒他,但是丝毫沒有得到高元尚的认可;
彼此在高度的热情中,都开始渐渐的忘去了自我,宋安乐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身心内的感觉,所以她无力的在高元尚的情怀中,终于忘却了你我,渐渐的失去仅存的理智。
宋安乐沉闷的气息,促使她呼吁出声,因为体内的灼热,她迷离的回应着高元尚的吻,丝毫沒有意识到,他们配合的竟是如此默契。
高元尚完全失去了清醒的理智,他只感觉体内的有一股莫名的火焰,在燃烧着他某个感观,他不能压制,也不能将其驱散,所以他需要释放,可是他迷离中的他,又像个孩子般迷乱的沒有方向。
在彼此的投入中,她们都宛如等待被滋润的花蕊,尽情盛开的花苞,高元尚一次次,错失在那可以驱散他灼热的地方,不是因为不想去释放,而是因为无知,或者可以说是,早已迷乱了思维。
宋安乐抓狂的玉手,无意间摸索到一本书籍,她拿起來看了一眼,竟发现是一本春图书,这也促使她顿时想起嬷嬷们教导的一切。
就在宋安乐再度要被热情吞噬时,她发现守在外面的嬷嬷,并沒有离开,那笔直的身影,如雕塑般矗立在屏风后,即使她们有心想在一起,面临这样尴尬的局面,他们怕也是心有顾忌。
突然外面传來女子略显苍老的音声,“敢问皇妃可需奴婢们相助。”
“不;”宋安乐急切的说道:“不用了。”
宋安乐怎能在这种尴尬的时候,让她们进來,而且是这种男女之事,所以她显得更加的紧张,也因为体内的骄躁,她也是有些不能自持,她看了眼还守在外面的嬷嬷,看來今晚不是她想用做戏,就能骗过去这么简单。
“皇妃最好还是主动带大皇子一点,不然您可是负了皇后娘娘对您的期望,”外面又传來嬷嬷的暗示,宋安乐仅存的理智,还能分析出她们是在警告她,或者是皇后对她的警告。
高元尚毕竟是成年男子,就算是沒有经实过这种事,但也会具有天生的驾驭力,所以在宋安乐的主动带引下,他很快便熟知自己想要什么。
莫思婷突然嘶痛的“啊....”了一声,宋安乐嘶痛的叫喊,像似在证明着什么,但是更像似被剥夺了什么,可此时此刻的需求,似乎更胜过她体内的不适,高元尚也亦是如此。
他终于被释放的火焰,彻底得到驱散,因为完全释放在灼热中,也在宋安乐那一声嘶喊后,守在屏风外的嬷嬷,终于消失在屏风后,好像她们听得懂,宋安乐那声叫喊是被剥夺中的痛。
在不知道多久欢度中,她们终于将,各自体内的火焰彻底驱散,高元尚在疲惫中,依旧是沒有任何意识,而宋安了却还是不能入睡,淋漓尽致的欢愉后,换來的是身体如拆般的酸痛。
因为都沒有经验,所以她只知道各自寻求所需,所以各自都透支了全部体力,而宋安乐许是女子,她酸痛的全身,在高元尚的施压下,完全不能动弹。
她试着将他推开,想缓解一下自己的不适,可高元尚突然又抱着她,好像身心并沒有得到满足,但她已经沒有力气再去迎合,所以她试着去拒绝。
高元尚仍然是沒有意识,他在昏昏沉沉中,又崛起体内的渴望,在宋安乐根本沒有力气的推拒下,他很轻松的又探进那美妙的地方。
宋安乐已经透支的身体,再次被突袭,她深锁的眉头,脸上流露出痛苦的表情,而高元尚再次的释放,已经不再是释放自己的热度,而是一种不能被满足的索取。
“啊...元尚...”宋安乐低沉的呼吁中,也带着一味不适,她不知道自己身体,是否喜欢被这样安抚,但是酸痛的每一根骨骼,让她蹙起一脸不适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