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经常外出公干的关系,使妻子尹玲常常埋怨。才结婚一年生活正在美满激情的时候就常常留下美丽的妻子独守空房,我自己也十分抱歉,但我万万想不到就在我与爱妻暂别的日子,左邻右里的几个好色老伯竟会趁机诱骗我妻子的信任,然后将她用来作为泄慾工具
我妻子貌美出众,身材丰满,因此引起了这几个老色狼的注意,平日他们扮作好人常来我家聊天,却暗中观察我在家的定向,之后他们就安排行动,乘我再次外出工作时就把迷奸药偷偷混在饮品里给尹玲喝下,使尹玲在淫药的作用下不由自主地任凭他们指挥干下极其淫秽变态的性交行为。
那天下午,尹玲不知不觉中吃了淫药慢慢失去理智,竟听话地去为老头们吸吮生殖器,天啊!身为丈夫的我也从没享受过这样的服务。
那帮老家伙等我妻子在淫药发作后变得矜持尽失,对他们的轻薄调戏不但不反感,还逐渐屈服在他们的淫威下,听任他们气令彜使,当然是得势不饶人,就在我家客厅里三两下把衣裤全部脱光,赤条条地把尹玲围在中间。
他们有人一边把手伸到尹玲的内衣里抓捏她的乳房,一边握着自己的鸡巴打手枪;有人乾脆直接将手插进尹玲的内裤里抚摸她的阴户,把我妻子逗得春心荡漾,下体也开始潮湿了。
其中一人坐到椅边上,招手对她说:「你刚才把我们的老弟弟弄得这幺涨硬,怪难受的,现在要不用嘴巴替我下下火,等下就叫你好受。」
尹玲哪敢反抗,挪过身子跪在他两腿间,伸出舌头慢慢的去舔。她虽然从来没和男人口交过,但先前和我一起看过成人片,心里明白他们想干啥。于是就在淫药的催动下忘我地听任指示,一只手圈着他的包皮上下捋动,口里边啜着龟头吮啜,边用舌尖轻轻地对着阳具尖端撩舔;另一只手有时拿着两颗睾丸搓玩,有时又用指尖轻搔他的阴囊。
尹玲含着他的老鸡巴卖力地又吸又舔,心想尽快把他弄到完事,好结束这个令人难堪的场面。但是实际上却不是那幺简单,渐渐就觉得手中的阳具勃了起来,变得又粗又红,青筋毕露,热得烫手,不住跳动。龟头状如怒蛙,像蘑菇一样塞在口中令她有一种窒息感,伸长了的阴茎几乎顶到喉咙。无计可施下她好把动作加快来应付。
就在这时,胸口突然有说不出的压迫感,两个乳房被人从后面伸手过来大力握住,原来长胡子阿伯不知甚幺时候也脱光了衣裳,挨在身后来凑热闹。她只觉得乳房被他搓弄着,一会用五指紧抓不放,一会用掌心轻轻揩磨,一会又用指头捏擦奶尖,又热又硬的肉棍紧紧地抵在背脊上。
不到一会儿,全身就像有无数的虫蚁在爬动,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感。最要命的是这时又觉得阴户在被人抚摸着,原来秃老头也加入了战团。他用指尖将大阴唇拨开,在小阴唇上又磨又擦,有时候轻触娇嫩的阴蒂,有时又用手指插进阴道里搅动,出入不停。
女儿家最敏感的几个部位都被这三个老男人不住地肆意撩弄,阅人不多的尹玲又哪是这群奸淫妇女无数的老奸鬼对手,不到一刻,她就觉得两腮炽热,坐立不安,心房绷绷乱跳,下身有一种无法形容的空虚感觉,呼吸不由自主地越来越急速了。禁不住张开口一边喘息一边叫:「不要……啊……放过我…不来了…」
胖老翁见嘴巴张开,顺势用力把阴茎往她喉头深处插进去,跟着一拔一送地不停抽动着。她不知该拨开那一个好,顾得上面顾不了下面,顾得下面顾不了中间,三面受敌下,只觉得心底里有一股莫名的酥麻感向全身散发开去。全身打颤,小腹一紧,一股淫水憋不住就从阴道口往外流了出来。秃老头把给沾湿了的手抽出来说:「他妈的,这个新婚的小淫妇,看来不把她整理一下,就白白浪费了这个骚妞了。那幺多水,不干她也对不起祖宗十八代。」
说时迟,那时快,胖老翁已经把阴茎从她口中拔出,顺势把她按倒了在地上。跟着低身蹲到她的两腿中间,用手把大腿向左右掰开,整个阴户便毫无保留地显露在众人面前。
虽然她阴埠上漆黑一片,没想到大阴唇内却是阴毛稀疏,两片粉红色的小阴唇由于充血硬硬地向外张开,就像一朵初开的兰花,形成喇叭口状;粉红色的阴蒂在顶端交界处冒了出来,模样就似一个小小的龟头,微微肿涨;下面的小洞更是不断涌出丝丝淫水,一张一缩地动着,依稀看见里面浅红的嫩肉。胖老翁用手提着阴茎,把龟头在阴唇上随便揩了几下,已经沾满了黏滑的淫液,再对准桃源洞口往里一插,听见「唧」的一声,便全根捅了进去。
尹玲顿感一条又热又硬的肉棍在阴道往里戳,直顶花心,充实的感受涌上大脑,不禁张口「啊」的一声喘了口气。秃老头见机不可失,连忙将阴茎塞进她口中。长胡子阿伯则一手握着她高耸的乳房,一手拿着阴茎用龟头在奶尖上揩磨。胖老翁这时屁股开始一高一低地动着,粗长的阴茎在她阴道里不停抽送,阴道口的嫩皮裹住肉棒,顺着动势被带入带出,大量的淫水在嫩皮和阴茎交界处的窄缝中一下又一下挤出来。
不一会,胖老翁的阴毛和阴囊都蘸满了淫水,又黏又滑的液体还顺着会阴一直流到肛门,把正在撞击的两个生殖器糊成一片。尹玲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全身的感觉神经都集中到这几个焦点上,本能的反应慢慢出现,越来越强烈,不断地往脑上涌。女人的道德矜持和对丈夫的忠贞提醒她绝不能在这样的场合下流露出欢愉的表情,于是她拼命地忍着,想尽量把快感挥散。
但是事与愿违,那种感觉不但不能消失,反而越来越强,就像山涧小溪汇聚了雨水,一点一滴收集起来,始终会塘满水溢,山洪瀑发,不可收拾。现在她的情形就是这样,随着男人一下一下的冲刺,快感一股接一股的送到脑中,储积起来,最终一下大爆炸,快乐的碎片飞遍全身。她「呀……」的一声长呼,愉快的高潮来临了。
尹玲只觉得脑袋一麻,小腹一热,混身都在抖颤,所有神经一齐跳动,快乐的电流通遍全身每一角落,淫水像开了水龙头一样收不住,随着她的抽搐在阴道一股又一股不停涌出。她觉得全身发软,四肢无力,摊开了手脚动也不能一动,任由老伯们在自己的身体上把兽慾随意发泄。
长胡子阿伯把龟头在奶尖上磨了一阵,见她乳头发硬,就跨身到她胸口,用手将两个乳房挤向中间夹着自己的阴茎,好像一条热狗一样,跟着就在乳沟中间的小缝中来回穿插起来。胖老翁把她的大腿左右提高,形成一个M字,用阳具在中间不停冲刺。一时间狂抽猛插,每次都把阴茎退到阴道口,再狠命地直戳到底;一时间慢拖慢送,把阴茎拿出在阴蒂上轻磨;一时间又用耻骨抵着会阴,屁股上下左右地打转,让硬得像钢条一样的阴茎在小洞里四下搅动。
尹玲想用呼声来渲发她内心的压抑感,可口中秃老头不停抽动的肉棍又满满塞着,令她发不出声来,只能在鼻孔里「唔……唔……」散出一些听不懂的吭声。
胖老翁连续抽送了百多下,让阴茎仍然插在阴道里,叫秃老头和长胡子让开,俯身把她紧紧的抱着,往后面一仰,变成了女上男下的招式。跟着说:「老子也服侍你够了,现在你来动,让我歇歇。」她肉在砧板上,只好用双手撑着他胸膛,照他吩咐用小穴套着高举的阴茎上下移动,被汗水湿透的长发贴满面也顾不得去拨开。动了四、五十下,已经累得气也接不上,伏到他的胸口上一个劲的喘着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