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守珠不赞同的拉住云夫人,“祠堂已经不安全了!”
“为何?”云夫人不解的问道。
“我之前打探过了,这伙流民足有二百人之多,只多不少!昨夜来我们府的最多不超过五十人!如果他们一次不成,再次闯进府里把住院子,如果我们还留在祠堂,不吃不喝能坚持多久?”
“这……”云夫人犹自挣扎道:“光天化日之下,县衙总不能不管!”
“如今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县衙要愿意管,早就派人把这些个流民给清走了!何况现在县衙想管也管不了!实力悬殊!除非县令大人把守城门的将士调来或可一试!”
“之前他们没有打家劫舍,如今却不同了!”云夫人越说越笃定。
“娘,我们要怎么证明这些人就是那些图谋不轨的流民呢?等我们证明了!已经没有命了……”
云守珠心里清楚,现在报到县衙,县衙会派衙役来看,但是就那些帮闲根本就不顶事,她要的是受过正规训练的守城门的兵。
这些兵县丞轻易是不会动的。
除非……
“…………”
“岁穗的意思是?”云老夫人问道。
“祖母,如今之计就是等会上官大人和石头回来了后,您和娘跟着石头到车马行待着!我和上官大人带着丹书铁契到县衙,这样他们就会先向县衙开刀,县令大人为了自保就会调城门守将来救急并且向驻地的守军求救!”就算最后的结果不尽人意,这一战也会大大降低这些歹人的战斗力。
车马行的人,吃这碗饭的人常年在外讨生活本就彪悍异常。再加上石头,保护好祖母和母亲肯定没有问题的。
云守珠早就想好了,她要分三部解决歹人的力量,第一步就是在家里设伏。第二步祸水东引,借力打力让县丞调守城的将士解决大部分人最后……
“我不同意!太危险了!”云夫人倒吸一口凉气!
“娘,我们现在没有退路了,只能置之死地而后生了!”
云守珠话一出口就后悔了,看着头发已经花白的祖母和憔悴的母亲,两人担忧的眼神让云守珠瞬间内疚,觉得不应该把事情说得这么严重平白让家人担心。
“娘,祖母,不用担心,这帮歹人未必就敢打到县衙内。
若是情况不好,上官大人身手不凡,也定能带着我安全的撤退回车马行的!”
云守珠给两人吃定心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