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晓语听了怒火中烧,回答清婉夫人“你转告他,他若胆敢如此,我就要东明王宫除你母女之外鸡犬不留。”想着那个油腻腻的的老头,慕晓语浑身起鸡皮疙瘩,恶心的想吐。怒气冲冲的走了。
人王听到清婉夫人的回话,怒不可遏,要派人将慕晓语强抢入宫,言官听了连忙阻止,谏言道“王上不可,慕晓语乃白泽山使臣,一旦跟白泽山起冲突,东明将面临神族和魔族的夹击,此得不偿失之举。”
他终究是一国之主,拧得清轻重,怒火发出后好受了一些,也就作罢了。
清婉夫人的心里也是百般委屈,无处倾诉就去了花梨宫中。
宫中发生的事情花梨早已听说,见到母亲来,旧事重提“你要觉得委屈就走吧,可以回大漠,也可以去白泽山,或者来公主府常住也可以,总之,不管去哪,不要委屈了自己。”
清婉夫人摇头,回答花梨“酒色财气,俗人岂能免之;或许你父亲做得过分了些,但他对你的爱不会假,为了你,我受些委屈也无妨。”
花梨冷笑,反问清婉夫人“他真的疼爱我吗?还是只是在弥补要将我远嫁蛮夷的愧疚。妈妈,我不会同意的,如今我手中握有兵权,他胆敢逼我远嫁,我便领兵杀进王宫,叫这江山改朝换代。”
清婉夫人听得心惊肉跳,虽然她知道这个女儿绝不会坐以待毙,但没想到花梨还有这样的心思;要望着她们父女兵戎相见,清婉夫人怎能忍心,劝解花梨道“可是孩子,生在皇家身不由己,近些年你出落得迷人,才华谋略皇家更无第二,向你父王提亲的贵胄子嗣络绎不绝,你想不嫁,恐由不得你。”
花梨不屑道“那又如何,我说了,他胆敢逼我,我就要了他的江山,这个父亲,不要也罢。”
那样的情况,绝不是清婉夫人愿意见到的,轻轻握住花梨的手开口“花梨,答应我,你要是不愿嫁人就去大漠,你父亲忌惮大漠兵力不敢去抓你回来,但千万不要与你父亲兵戎相见。好吗?”
花梨抽回手,摇头道“那不可能妈妈,他逼我远嫁之日,就是我跟他父女情断之时;那时,公主府八千卫军,大漠十万雄兵,拼不出个死活绝不止戈。”
“大胆,花梨,本王倒真是没想到平日里乖巧的女儿还有如此心计,今日,本王就要断了你的退路,好叫你乖乖听从和亲安排。”
不知何时,花梨的父亲已经进入公主府,把她们母女的谈话一字不漏听在耳中。
花梨把母亲护在身后,看着怒气冲冲的父亲,叫道“止步,父皇,你再上前女儿手中的宝剑可就不认亲了。”
人王怒不可遏,没有受她威胁大步流星上来,做出要打她的动作,花梨也不是任人欺凌的主,目光一变长剑就刺了过去。
差一点的时候被人王卫兵拦下,跟花梨交手十几个回合难分高下,才各自退开。
没想到花梨真敢朝他出剑,人王彻底发怒,吼道“把这逆女给我拿下,当场杖毙。”
清婉夫人还来不及求情就被花梨推开,被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几十个卫兵保护起来。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应该说花梨从一开始就没想要挽回,朝她父亲喊道“父皇,请你写下禅位书,否则,公主府八千卫军即刻宫变;明日一早,新皇照样登基。”
花梨语罢,公主府大门被暴力撞开,两队刀斧手百余人冲进来,为首的跪拜行礼道“禀公主,卫军就位,随时为公主效死。”
花梨看着她父亲,开口道“父皇,请你即刻下诏。”
人王差点被气死,打翻了笔墨纸砚,怒骂道“孽女,你胆敢篡位;本王宁死也不会写下诏书;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能凭借八千卫军占领王宫,又凭什么让朝中大臣俯首,让天下军民奉你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