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还没来得及得意,就被慕晓语狠狠的打了一巴掌,虽然没有打在她的脸上,却是让所有的士族子弟忘不了的痛。
被彻底压住了气势,开始学会跟人相处,然而,还没来得及学会开心,又被牵连到叛乱之中,一下子从大小姐沦落为奴隶。
现在虽然已经获得自由,但是,她的心里压着太多东西,已经没办法笑出来了,如果笑出来,那一定是藐视的、高傲的笑,一定是嘲笑,一定是冷笑。
慕晓语转过头看她一眼,道:“嗯,是挺无聊的。”
筝没有明白她说的什么,看着她。
她在等慕晓语的说明,但不曾等到,她也没有追问。
慕晓语转身走了,筝跟上去,给她撑伞。
回到小院的时候已经天亮,但慕晓语全无睡意,把披风扔给双生子就进去书房。
筝跟了进去,慕晓语拦她在门外,道:“一夜未眠,你应该已经困了,去睡吧。”
筝颔首见礼,转身回房去了。
双生子在一旁看着,十分的不解。对两人的关系不解,对慕晓语那一张有心的脸也很不解。
但是谁也没有问,因为这不是她们该问的。
七天的春祭才过去半天。第一天,慕晓语就很沉闷。
当然不是因为大长老的事情,她挂心的是人间,虽然隔了一个时间,时间也未必相同,但春祭,也是新年的庆典,在人间,新年应该是一家人相聚的日子,她应该要跟三个师傅一起过的。不知道今年三个师傅是不是也同样准备了她的一份。
这么想着,一个人坐在书房里,面前摆着一本书,但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
正午的时候,双生子来叫她吃饭才回过神来,愣了一下,道:“我不太有胃口,你们去吃饭吧,稍晚一些给我送一份轻食过来就好。”
她的神色比早上回来的时候更加严重,身子坐的笔直;慕晓语一个人的时候是很少坐的这么直的,只有在走神的时候,亦或被困扰的时候才会坐得挺直。
双生子对她的习惯多少知道一些,也不敢多问,见礼出去了。
去叫筝,筝的回答也是一样。
午饭过后,双生子给她送来羹汤,慕晓语吃了一小碗,问:“上官苦在干什么?”
双生子道:“春祭期间,和谈暂时停止,百官都能各自闲暇下来,府中有不少人前来送礼,上官叔叔大多时间在应付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