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
我见远方仅有点头之交的友人写下:北京的秋天很舒服,这种舒服让没有归属感的人都自觉舍不得。今天,和C的约会途中,聊到了天气,这几日多热呢?连我军官退役的伯伯都开起了冷气,就是这样闷热。感觉即使二十多年过去了,我依然不适应台湾气候,我喜欢冬季寒风将人捂实的凛冽,尽管如此寒冷相b国外仍不足为论。我犹记卡尔斯Kars的零下负十多度,一早,我就着在暖气房内的装束踏出民宿晃悠,刚开始其实不怎麽冷,最冷就越过门槛的一霎,然而不过多久,我就夹着尾巴逃回屋内了,不顾途中有多少傻里傻气的野犬妄图以灿烂的笑容拦下我。
我恋念那般冻寒,冷热之间,好像连思路都拐弯,走出新奇的花样了。一杯热可可多珍贵,大概唯有寒风能一身清白地客观阐明了。
今夜,我不打算说太多,时间已晚,开学後我就睡眠不足,但仍迫使自己照样早起,否则晚睡只会让情况恶化。我应该和你讲讲,在认真生活了一阵子後,我的收获,我的转变,又或许你已在字里行间中发觉。
很多事情等待我去实行,更多的事,我已付出实践。是好的开始。
照顾好自己
我是冶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