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子拿开!”
云皎拍开华衍的“咸猪手”,不耐烦道。
“阿皎不是胸前难受?我帮你揉揉。”华衍腆着脸,又凑了过来。
“有病得去看大夫,光是揉,能顶什么用?”云皎飞身下了马车,自顾自进了医馆。
“不得了啊。”坐堂的医师惊诧地摸了摸胡须,“我怎么摸出了喜脉?”
霎时,两人齐齐惊住了。
“我看看?”一位道士打扮的病人接话。
“得了吧,你这神棍看看相就好了,还看病?”医师对二人解释,“神算子是方圆算卦最灵的道士,可从来没听说他会看病。”
“可你得的不是病。”神算子摇了摇脑袋,“老夫观这位公子的面相,贵不可言哪。”
“您折煞我了。”云皎心中一紧,“在下确实出身富贵,但贵不可言这种话,您可不能乱说。”
“江南离京城隔着十万八千里,且老夫并不知你们的身份,公子还真是谨慎。”神算子笑了笑,“怪不得你登高却不跌重。通天的青云坦途,原就是为你这般人设的。”
“阿皎跟赵家,是有什么关系吗?”华衍突然紧张起来,“难道你不单纯姓云?”
“你想哪去了。”云皎无语。
“呦,这位公子更是了不得!”神算子突然惊呼。
“别。”华衍拿出一袋金珠递给神算子,“我买您闭嘴,行吗?”
“阿衍是怕他说出什么要紧的事?”云皎的神色突然变得莫测起来。
“我只是怕他说出什么不吉利的话。”华衍心虚道。
“收了钱,我自然不会说不中听的。”神算子笑眯眯道,“天赐良缘,你们的孩子也必能福运绵长,延续你们的荣耀。”
“孩子?”
“对,我虽不会看病,但却会看气运。这位公子腹中是对命格极贵的龙凤胎。”神算子坦诚。
“真的?”华衍惊喜,“我要请整座医馆的人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