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眨了眨眼睛,有些不可置信执政官也会说出这种话。我斟酌了一下回复道:“人是有趋光性的。”
他冷哼了一声,如果我的嗅觉没有失灵的话,那股香甜中又带着酸涩味道的信息素果然是执政官的。看我沉默地站在原地后他随手搬了一把椅子坐在我对面,示意我没有其他事的话可以出去了。
“罗……执政官,我记得你是Alpha?”
“我记得你的权限可以看到我最基本的信息,里面囊括了我的第二性别。”
我点了点头,快步贴上去咬住执政官在渗出血液的下唇。他还是睁着眼睛,眼底已然平静无波,但也没有任何阻拦的意思,就这么任由我在他的唇上反复啃噬。我小心翼翼地把属于Alpha的尖牙抵在伤口上,注入了属于我的信息素,明面上依然和他对视,看到他的表情没有改变后悄悄松了口气,也不禁感慨执政官的耐药性到底有多强,以至于喝了阻隔剂后连身体被注入了别人的信息素也不知道。
我满意地离开被蹂躏地不成样的双唇,执政官随手抹开嘴角的血渍,抬起眼皮看我:“满意了?”
“满意了。”
我吞咽下属于执政官的腥甜味道,脚步轻快地离开了议事厅。
灵体对战后我有几天的休息时间,这段时间我基本是用来练习母亲留给我的画灵的力量,多一点力量总归是没错的。在练习的空隙我抱着那盆含苞待放的郁金香满基地乱跑,美名其曰带郁金香出来散心。我看着帝国的军人被我熏跑,等待基地里监测信息素浓度的机器发出警报,静候帝国给执政官下达看住我的强制命令。
我抱着发了芽的花盆站在花园外,像神经病一样对着小苗絮絮叨叨的时候被执政官抓住了。他眼底的乌青很明显,眉眼之间透露出些许烦躁,信息素浓得我差点吐出来。我极少数看到灵体战斗以外的执政官外露情绪,这倒算得上是罕见的一次,怪不得总有军人说这个基地待不下去,看来还有执政官的一份功劳在。
绝对是易感期到了。
他没说话,像抓小猫小狗一样抓着我衣服后领把我提了起来,前面的领子卡在我的脖子上,我差点呼吸不过来,视野黑一阵白一阵,我不得不松开了手里的花盆,试图扒拉衣服给自己喘口气。
“咳咳咳!”我跌倒在地上,手抓住胸口的衣服大口呼吸,好一阵才缓了过来。我跪坐在地上环视周围的地板,没有泥土的痕迹,也没有花盆的碎片,抬头一瞧才发现执政官怀里抱着花盆,连带着信息素都收敛不少,看向绿色新芽的眼神堪称柔和。
……所以是为了接住花盆才把我丢下来的吗?
执政官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着,路上没看见其他人,我们就像普通的散步一样回到了我的卧室。
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个休眠舱。
执政官把花放在桌子上后率先霸占了柔软的床铺,这还是我百般要求后他才向帝国申请给我换的。我只好把椅子搬到床边,由于身高原因,此时我和执政官才刚好能够平视彼此。
执政官随手向我丢了什么东西,朝着我脸扔的。我下意识偏过头,那玩意儿就咕噜咕噜在桌子上转了一圈,磕到花盆后又朝着反方向转下了桌子,传来了清脆的玻璃碎裂的声音。
“抑制剂?”
执政官耸了耸肩,算是肯定了我的猜测:“帝国要我干预你的易感期。做爱还是抑制剂,自己选一个。事先声明,我不当右位。”
“这不巧了,我也是。”